“妈！”廖红梅噗通跪倒在李秀梅的身边放声大哭：“我不能走。”
“换我，我留下。”苟天德咬牙抓着李秀梅的手臂：“您走。”
“你不够格，红梅怀孕了，还要你呢，滚。”李秀梅呵斥一声：“不走我就死在这里，让这些娃娃，都走。”
“不行，我们今天走了，一辈子抬不起头。”一个保安眼神充血咬牙切齿：“我一辈子也进不了暗组。”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红梅，听懂了，走。”
老太太再次呵斥一声，瞪大眼睛：“否则我让牧之开除你。”
那保安用力扔掉铁棍，跪在老太太面前砰砰磕了三个头，眼神流出血泪：“等我，把人送出去回来陪您。”
“走！”
几个保安拉着廖红梅苟天德穿过混混离去。
“行了吧？”长发咬牙切齿：“我他吗从来没妥协过。”
“讲道义，你也算一个不错的孩子。”
李秀梅看到廖红梅远去之后，直接扔掉剪刀：“行了，我跟你们走。”
“马路，背着这个老太太，咱们撤。”
长发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么有挫败感，一次次的挫败让人想骂人，想发疯了。
“妈的，死老太太，走。”一个人高马大的混混骂骂咧咧走过。
“艹，礼貌点，要是老太太少跟汗毛，我弄死你。”
长发捡起沾血的刀转身：“咱他妈得讲道义，懂吗，走了，撤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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