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料到月白会买，摊主脸上有些意外，但还是将她要的东西全都备了一份。
可在月白拿到东西准备离开时，摊主却喊住了她。
“姑娘！”
月白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摊主张了张嘴，表情有些纠结和不忍，最终想说的话，还是什么也没说“姑娘慢走。”
月白自是看到了摊主脸上的纠结和不忍，轻笑一声后淡淡的道“是要为虎作伥任人宰割，还是做回自己遵从本心，选择权，难道不是在你自己的手里？”
摊主脸色再一次僵住，待回神时，已经看不到月白和云子琛的身影了。
低下头，摊主眼中带着一抹难受“为虎作伥吗……”
离去的月白，直接离开了小镇，和云子琛一起暂时回到了空间内。
将那些脂粉都研究了一番后，月白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这花蓉镇，应该是圣女族财力的重要来源之一，如果这里没了，不知道洛媛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而空间内北辰风和东方寒，则好奇的看着不远处的月白，心中同时想着一件事。
他们家老大，终于有了一件寻常女子都有的爱好了。
“那些脂粉有问题？”云子琛在旁疑惑道。
这里的脂粉的确有些特别，明明每家每户卖的都是脂粉，可镇内，竟然没有一丝的脂粉味，空中飘荡的，依旧是淡淡的花香。
月白笑了笑并未回答。
天界是个鸟语花香的地方，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以肉眼去看，的确是这样。
在她毒王体质觉醒之后，她是否要嗅到毒香，完全在她的控制之下，因此，先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可到这个小镇时，她却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药香，哪怕那味道很淡很淡，夹杂在花香之中，却依旧瞒不过她的鼻子。
所以，当她嗅到毒香时，空气中的味道完全变了，香到刺鼻的毒香窜入她的鼻腔，让她在一瞬就放弃了嗅毒香。
毒香的来源，正是这里每家每户贩卖的脂粉。
“女人的财力，和她们恐怖的程度，你们知道吗？”
听到月白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云子琛愣了愣，而其他人，亦是愣了愣。
“别人的财力和恐怖的程度我不知道，你的我倒是知道。”东方寒小声的嘀咕着。
一旁，北辰风默默的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小镇，应该不止对域外的女子开放，还有圣女族内的女人。”月白再次开口。
可她所言，众人依旧是摸不着头脑。
猜想到什么，云子琛眉头一挑“那脂粉对女子的身体有害？”
“并不是身体，而是……脸。”月白微微仰头，淡笑的回答着，眼中，带着浓浓的雀跃。
这些脂粉，本就不是用寻常材料炼制，而是药材，但是，每一样都有剧毒。
以毒攻毒，的确可以让女子的青春常驻，但是，一旦超过半个月没有使用这些脂粉，她们的脸上会开始长痘痘。
而这，才只是开始，想必，使用过这些脂粉的女子们，有不少人都经历过这一步。
所以，在她们脸上出现痘痘时，绝对会继续来天界购买这些脂粉。
因此，恐怕没人遇到过下一步。
待她们脸上的痘痘破了之后，那些脓水会侵蚀她们的脸，而这只是第二步。
之后，痘痘会蔓延至全身，仿佛患了水痘一般，最终，她们会体无完肤，模样变得比恶鬼修罗还要恐怖。
听完月白的话后，在此的人都呆住了。
“你们说，如果她们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发生什么？”月白咧嘴笑着，眼中透着奸诈。
闻言的人脸色都是一白。
那些女子本就是为了保持貌美的样子才会买那些脂粉，结果却让自己变得奇丑无比，那怒火，怕是足以烧了这天界，更何况，这其中，恐怕还有不少的圣女族。
这洛媛，为了得到灵石，连自己的族人都不放过吗？
看出他们的想法，月白脸上突然带上了一抹失落“圣女族的那些人，应该知道这一点。”
所以，她们不会愤怒，只要这脂粉一直用下去，的确不会中毒，即使之后毒发了，这脂粉也会成为解药。
除非某一天圣女族不再生产这些脂粉。
所以，她担心，域外的那些女子们也如圣女族那些知情的女子一般，都这么想着。
如果是，她的算盘可就打不响了。
“你知道这些脂粉都用了那些药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云子琛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月白点头。
“脂粉的效用，是因为毒？还是因为药？”
月白愣了愣，再次仰头看着云子琛，意识到什么后，双眸再次亮了起来。
脂粉的效用的确是因为药，而以毒攻毒，只是防止使用脂粉的人会被毒死罢了。
她是毒王，能够吸收的，只是药材中的毒性，如果由她自己制作这些脂粉，是不会有毒的。
想到这点后，月白顿时起身，小跑的去找墨灵了，她自己的储物戒内虽然有不少的药材，但大多数还是放在这空间内的，而墨灵在空间闲的没事干，还种了不少。
约一刻钟后，月白走了回来，脸上再次带上了失落。
她手中有的药材，最多恐怕只能做出一千份，而且，墨灵说了一句话，让她意识到另一件事。
只有她能做到。
这意味着……她如果想利用这脂粉，让女子们愤怒的矛头指向圣女族，她自己将会有庞大的工作量。
不说被吸收了毒性的药材无法保存到第二天，就算可以，她光是吸收药材中的毒性，都需要大量的时间。
得知这一点后，云子琛立马看向了空间内的其他人。
这只是制作脂粉，而非炼丹，有了配方，是个人都能够完成！
看出云子琛的想法，月白摇了摇头“人太少了。”
就算有人帮忙，一天之内能够完成的量也很少。
不过，也只是这次不行罢了，等回到了域外，有的是人和时间。
与此同时，圣城内。
看着眼前的女子，洛媛勾唇笑的很是讽刺。
“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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