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抬头看向天蝎座的方向。
天蝎座β星散发着红色的不祥光芒，天蝎座α星则散发着黄色光芒。
这两颗星现在是天蝎座最为特殊的亮星。
鲁道夫的9级禁咒仪式，为天蝎座β星刻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9级天蝎座星力中，带有禁咒‘蚀骨之仇’的特性。
蚀骨之仇有两个效果。
第一个增幅类效果，极限潜能。
仇恨能激发人的斗志，激出人的潜力，给复仇者不断地提供肾上腺素。
刚刚和邪神痛苦的交手中，仇恨星力在邪神痛苦的神力面前不落下风。
这个增幅效果不仅能用于自身，也能作用于其他人身上。
刚刚制宪军给他的反馈证明，如果他处于像制宪军这样怀着滔天仇恨的军队中，增幅效果甚至和骑士的越级战斗差不多。
第二个混乱类效果，仇恨蒙蔽。
仇恨能让人丧失自我，能让人失去判断力。
敌人心中会涌起滔天仇恨，让他们陷入混乱。
如果有两个以上的敌人，效果更好，敌人甚至会陷入内乱。
痛苦的肉瘤，由信徒和神官们切下的身体组织组成，那些身体组织里有很多人的意志。
鲁道夫的蚀骨之仇非常克制痛苦，这也是痛苦不得不退走的原因。
能在邪神面前不落下风，他已经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能量上限，他的实力逼近了规则的上限。
想让威力再进一步，不同的使徒在做不同的尝试。
第一种是像炼金师一样，研发和提炼，制造出超自然的武器。
例如9级炼金核弹，威力恐怖，比普通的9级攻击力要高的多。
这也是炼金师远超其他使徒的地方。
光鲁道夫知道的，前世就有几种超过原子弹的武器，氢弹，中子弹，等等。
也许不久后，炼金师真能掌握这些可怕的武器。
第二种，是像骑士或者邪神一样，想办法容纳其他人的力量。
骑士的手段看似温和，但是过分抽取后也会造成大面积骑士的死亡。
邪神的手段则暴躁的多，动不动就献祭上万人。
邪神教的教义中，有很多鼓励生育甚至是滥交的条文。
教会需要人口，人口才是邪神强大的根本。
邪神献祭制定的教义中，当人口过少的情况下，邪神真的会变成神主，开始拯救信徒。
也许十几年后，南大陆的宣传里，熔炉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恶魔。
远征的南大陆人一波波死在巫师熔炉手中，而神主们一个个展露神迹，给信徒带来食物和衣服。
第三种，也是最本质的方法，那就是寻求永生。
让自身和某个永生权柄融合，能让自己占据某种规则，使用规则之力。
鲁道夫在脑海中调出永生卷轴。
“这个世界上有几位永生？”
“无所不知的全知，完整的永生只有一位：战争权柄的主人，火星之主托勒密。
战争权柄，拥有战无不胜的特性，凡是他参与的战斗，他必然会胜利。”
战争权柄既然有战无不胜的特点？
那还打什么，见了面直接跑。
风之语那个风相巫师组织的策略也是迫不得已，无法正面力抗托勒密，因为掌握战争权柄，托勒密是不败的。
鲁道夫陷入了沉思，必须用取巧的方法打败托勒密。
可惜全知权柄无法预测未来，无法给他答案。
如果真有命运权柄就好了，鲁道夫也能在1400万种结局中，找到唯一对付托勒密的方法。
过了一会，鲁道夫又问：“不完整的永生权柄呢？例如全知卷轴这种破碎的永生权柄有什么？”
“无所不知的全知，不完整的永生有两份。
第一份，是邪神掌握的部分‘寄生’权柄。
寄生权柄，妊神星之主，信仰之力的本质是将自身的力量寄生在信徒或神官体内，用信徒和神官的生命力来温养信仰之力。
第二份，就是您和欺诈掌握的部分‘全知’权柄。
火星之主托勒密在漫长的历史中，争夺每一份永生权柄。他是不可战胜的，因此每次永生权柄的结局都不是很好。”
妊神星，太阳系的矮行星之一。
谷神星，阋神星，妊神星，卡戎星，冥王星，这是太阳系较大的几颗矮行星。
冥王星还充当过太阳系的第九大行星，后来因为轨道问题，被归类为矮行星。
邪神之所以比普通9级使徒强，是因为祂们也掌握了部分永生权柄。
听到这个消息，鲁道夫觉得托勒密就是北大陆最大号的搅屎棍，真是哪哪都有他。
结束晋升后，鲁道夫回头时，看到城市内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制宪军将最后的神官们驱赶到了郊外，然后打出了8级巨型空爆弹。
极具标志性的空爆弹，在神官群中爆炸。
冲击波甚至传到了城市中，大片大片的玻璃破碎。
见识过9级炼金核弹的威力后，鲁道夫觉得8级巨型空爆弹有些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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