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来到小五面前挑眉问。
小五抿了嘴，别开眼不看她，“小五一点也不累。”
“真的？别哭鼻子就好。”
“才不会。”
等到唐湘一走，立马又扁了嘴，委屈巴巴。
唐湘带几小只到了镇上，他们出来的早，这会儿还没到学堂上课时间，医馆也没开门。
一家人早上没吃早饭，跑了一路早已饥肠辘辘，唐湘带着他们来到一家早食铺子。
“娘，我们要在这吃饭吗？”
顾云卿有些心疼，“我吃个杂粮馒头就行。”
虽然知道手里有钱，但这地方多贵啊，在这吃一顿的钱，够在家吃两顿。
唐湘早知道顾云卿抠，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狠，他得上一上午课，就吃个馒头，还是杂粮面的。
他们真没穷到这程度。
唐湘不理他，叫过伙计，一人要了一碗肉馄饨，又要了点小菜，一共花了五十文。
顾云卿心疼的倒吸一口气，心中暗叫败家，下嘴却是毫不客气，像是一定要把这钱吃回来，连汤底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几小只也都一样，碗底发光。
唐湘：...挺好，爱惜粮食的教育都省了。
她掏荷包，顾婉忙把自己的掏出来，“娘，我来付。”
唐湘把自己荷包放好，“行。”
总得给她机会花钱。
就在这时候，另一桌突然骚动，一个女孩猛然跳起向门口飞奔，路过唐湘时砰的撞在了唐湘的后背，原地摔了个大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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