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晓得了。你先去，我再睡一刻儿，瞌睡死了。”
萧若水眼睛都没睁开，梦呓般的回答。
装，装个毛线啊！
我先去我就先去，反正姜文明晓得你就在车上，也不敢把我就地强上了吧？
南宫小乔心中冷呲，表面子上却低低叹了一口气，推门下车。
荒郊野外间的气温有些凉，就穿着黑吊带裙的南宫小乔，下车后感到有点冷，两手抱着肩头，看向了下车的姜文明。
姜文明左手拿着她的红色高跟鞋，在那边对南边一指，示意她到那边小河边谈话。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讲吗？”
南宫小乔根本不信姜文明带她来这儿，是散心的，有意大声问道。
车窗落着，在里面佯装睡觉的萧若水，不可能听不见她说话。
“到那边吧。那边环境更好一些。有的话，我想跟你单独聊。”
“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单独聊的呢？”
南宫小乔心中一动，难不成他在昨天晚上，看穿了我是在演戏？
心中想着，南宫小乔犹豫了下，让着草丛里的碎石子，小心的走了过去。
“你的鞋子，放哪儿？”
姜文明走到一棵小树下，停下了脚步。
这是个死角，针对坐在车里的萧若水而言，但也是离小河最近的地方，站在这儿看向水面，能看清下面的石子，还有几条顽皮的小鱼儿，在水里快速来回穿梭着。
环境，的确不错。
要是在这儿放上一张躺椅，再斟上一杯金迪葡萄酒，膝盖上摆上一本书，享受生活的境界，那就更高了。
“送给你了，留个纪念。”
这边离萧若水那边差不多得有上百米，又处在死角上，南宫小乔不管跟姜文明说什么，干什么，她都听不见，看不见的，所以没得必要怕什么。
慢吞吞地走到姜文明面前的这几步，乔姐自认为走的那叫一个摇曳生姿，笃定能迷翻天下所有男人，自然也包括姜渣男。
女人习惯在男人面前卖力，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反应，跟道德是否败坏没得关系。
盯着她看的姜文明，眼真看直了，还作出了吞口水的令人反胃动作，只是他说外来的话，一嘎嘎都不好听：“送我破鞋干什么呀？也不好穿。放在被窝里隔应的慌，挂在腰里又不方便。”
“破鞋？”
南宫小乔秀眉蹙起，不高兴的训道：“姜文明，你怎么说话呢？”
也不晓得历史上的哪位牛人，给穿破了的鞋子，给予了特殊意义，代表着作风非常不规矩的女人。
所以现在大家在买鞋时，说坏了的鞋子时，就说是旧鞋子，买鞋的人要是对卖鞋的人说，你这破鞋……恐怕会被人打耳光。
“想说什么，就讲什么。你以为我把你约到这儿来，是专捡着好听的给你听的？”
姜文明说着，手一扬，那只价格不菲的红凉鞋，噗咚一下进到水里了，骇得水里那些小鱼儿，赶快四散奔逃。
“你！”
南宫小乔一愣，正打算说什么时，却陡然发现姜文明看她的目光内，全是阴邪的冷意，立马感到了不好，抽身就走。
刚迈出一步，披肩秀发就被薅住，陡然朝后一拽，她就哎呀一声惊叫，仰脸突兀跌倒在了草丛中。
虽说地上是草丛，可下面无数石子呢，最大的鹅蛋般大，正好杠在乔姐的尾椎上，剧疼让她眼前发黑，张口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姜文明却不在意，抬腿就踢在了她肋下。
就跟女鬼狂扁姜文明一样，每一下都让他疼的没得办法忍受，可却不会让他遍体鳞伤，现在他踢乔姐，也是用的那种方法。
“啊！”
南宫小乔又惨嚎一声，接二连三滚了四五个滚，直接滚进了小河内。
冰凉的河水一激，尾椎那块的疼痛轻了很多，南宫小乔赶快从水里爬起来，刚准备抬脸嘶声怒骂什么呢，姜文明大脚踢来，正中她的左肩，只好仰脸跌倒在了齐腰深的水中。
“姜文明，你他娘的疯得了你！”
南宫小乔仓促下，接二连三喝了几口水，本能扑腾着站起身来，怒声骂道。
姜文明没下水，站在岸边望着她冷呲：“南宫小乔，我大实话跟你说，我很少打女人，也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现在，我真的认为你不但欠抽，更他娘的欠抽！”
“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打我？今天你要么就嫩死我，要么就给我个心悦诚服的理由！否则，我南宫小乔对天发誓，我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
全身潮透的南宫小乔，脚步踉跄着走到岸边，两只眼里，全是狠毒的怨恨。
等她走到岸边，姜文明陡然伸手，一把薅住她头发，朝旁边一甩，又让她跌倒在了水里，却让她脑袋留在水面子上。
姜文明蹲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她：“今天嫩死你，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是，我晓得你是南宫小乔，京城南宫家的大小姐。那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跟那些五十块钱上一回的女表子，强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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