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目光闪动，转身退开。
凌天接着看向身旁不远处的棠灵芊，走过去想要查看情况。
不料刚走出几步就被棠灵芊冷声阻止。
“别过来！”
凌天脚步一顿，眼神微浅。
见棠灵芊姣好的面容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
“你还能再战吗？”
棠灵芊稳了稳呼吸，腿上的伤口一流血不止，身心传来疲乏之感，无尽混沌涌入脑海，似要将她彻底吞没。
她美眸之中泛出坚韧，透着凌厉的幽芒，咬紧牙关重新站了起来，声线中带着颤抖。
“速战速决，我撑不了多少时间。”
阎帝吃掉肉球后在短暂的时间内吸收消化。
他浑身上下的肌肉不断膨胀，一张脸也开始了某种变异。
体格变成了之前的几倍，身后长出一条长长的尾巴，胸口处有许多张扭曲的人脸。
整个人看上去比鬼灵还要恐怖。
他盯着凌天几人，锁定了目标，手中的魔剑横扫而出。
一道横扫千军的魔剑长波宛如奔腾的巨象，掀起地表，朝凌天几人席卷过去。
凌天心神一紧，手中的长剑飞上高空。
随着他的心念，长剑幻化成不计其数的各种神剑，罗列在天空之上，像是夜空的闪烁星辰。
与此同时，凛冬和狱炎两股力量同时在左臂和右臂蒸腾而出。
棠领芊美眸凝了凝，凤凰从身后腾升而起，化作一个身段婀娜的巨大身影。
漫天红色的羽毛飘落下来，像是天女散花。
她的身上焕发出红艳的光泽，巨大身影融入她的身躯，发丝转为深红，眉心出现了凤凰印记。
这一刻，她毫无保留，燃烧生命开启了真身姿态。
阎帝曾窥探过她的记忆，因此她料到会走到这一步。
她想过就这样死在凌天剑下，可凌天最后去唤醒了自己。
因此，她希望能够战斗到最后一刻。
从很久以前，她的命运就注定如此，只有死亡才能让她解脱。
这份觉悟，深深埋进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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