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为自己解释的，就是杀死莫阳，提莫阳的头给皇甫家。
皇甫府的屋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迅速掠过。哪怕是皇甫家暗中的守卫，也没能发觉这两道身影。
莫阳虽然在屋顶掠走，却是会借助屋檐与阴影遮掩行踪。聂飞追着莫阳的路线，同样也是行踪不显。
两人离开皇甫府，莫阳发觉自己居然没能摆脱聂飞的追踪。
城墙再高，也挡不住罡劲强者，更何况是罡劲中期和后期的强者。
两人就这么越过城墙，甚至都没有刻意等巡逻兵的空档。他们的身法快到这些士兵根本看不清。只是眼前一花，再一看什么也没有。左右看还是什么也没有，于是真当自己眼花。
聂飞虽然只有罡劲中期，但他的轻功身法比莫阳要高。功法弥补了他与莫阳实力上的差距，让他能够紧追莫阳不被拉下。
莫阳逃出城外十里，转身对着聂飞就是一阵隔空罡劲。
聂飞利用身法，一一躲过。
“聂飞，你居然如此快就晋升到罡劲中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来魔刀真是非同凡响，怪不得人人都想得到它。”
“莫阳，你之前到底是隐藏了实力，还是楼兰山一战后再晋升罡劲后期？”
“你猜？”
当初听张羽长老讲述的，他还以为耿耀在苍月山脉遇到的其实是秦龙。耿耀说过，他打不赢秦龙，所以能杀耿耀的就是秦龙。这也是聂飞认定此事背后，主谋是秦龙的原因。
只是当初打伤耿耀的人戴着虎脸面具，谁也不知面具后面的人是不是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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