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这是什么表情？”两个监考老师一个姓王，一个姓李，问话的是王老师。
“你自己看。”顾琇莹离开时，她的试卷就是给了这位李老师。
只因李老师起初便对顾琇莹有几分成见，后又见顾琇莹考试时间都没到就提前交了试卷，心里更是觉得她不是一个好学生。
听着其他考生议论时，他也觉得顾琇莹会这么早交卷，大概正如他们说的那样，会做的题她做了，肯定还剩下很多不会做的题。
既然那些题她都不会做，继续坐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交卷走了了事。
抱着这样的心态，李老师本意是想瞧一瞧顾琇莹那些题做得怎么样，谁知道越看他就越是心惊，一张脸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这…这这是她做的？”
闻言，李老师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王老师，你这话问得很傻很蠢好不好。
顾琇莹可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拿的试卷，再答的题，这试卷不是她做的，难不成还能是鬼做的不成。
“怎么样，是不是太让人惊讶了。”
“是，她答得太好了。”王老师是教Y语的，可他好歹也是名校毕业出来的，就算不能确定顾琇莹这张语文试卷答对了多少，但他可以肯定顾琇莹是认真答了题的。
“虽然我不知道标准答案，但就以我十来年教语文的经验来看，她的这张试卷得分会很高，这么一看，她考前做那些事也不为过。”李老师跟王老师不一样，他是教高中语文的，看过顾琇莹的试卷后，他这心里就有数了。
且不说顾琇莹书写的答案正不正确，单单就看这带有自己风骨的一笔好字和整洁的卷面，阅卷老师的第一印象分就会很好。
这要让李老师来阅卷的话，恐怕他还会忍不住给顾琇莹这张试卷整洁的卷面分。
“嗯。”
在两个监考老师品评顾琇莹试卷的时候，时间悄然流逝，当铃声响起，所有考生不管做完的，没做完的都同时停笔。
“好了，把试卷放下，你们依次从考室后面出去。”
“速度都快着些。”
话落，两个老师一人负责一边，动作非常迅速的将试卷一一收起。
顾琇莹第一天考试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监考其他考室的老师也都有所耳闻，后来又经王老师跟李老师那么一说，他们或多或少收起了心中对顾琇莹的一些成见与质疑。
毕竟，他们作为老师跟顾琇莹都是素未蒙面的，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接触之前可能存在误会，接触过后到底还是能以平常目光来平等的对待。
更何况只要是老师，他们就会喜欢成绩优异的学生，等他们如同李老师一样有机会将顾琇莹的试卷拿在手里品评时，他们也就能理解李老师的那种心态了。
是以，下午考数学的时候，顾琇莹对监考老师提出了相同的要求，在她以为还要费点口舌的时候，两个老师欣然同意，搞得顾琇莹还很是懵逼了那么一下下。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将数学试卷拿到手，顾琇莹也是先将试卷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两遍，这才拿起笔开始专心答题。
跟语文考试需要书写很多文字比起来，数学考试只要题都会做的话，那答题的速度是相当快的。
在别人还在冥思苦想，奋笔疾书，各种演算的时候，顾琇莹就停了笔。
因着跟其他几科比起来，顾琇莹数学这一科就相对比较弱一点，她在写完之后就很小心仔细的检查了几遍，确定没有粗心犯错这才放心。
“老师，我要交卷。”
“嗯，交吧！”
“呃…”老师太淡定，顾琇莹反倒无语的抽了抽嘴。
“我帮你喊她进来。”
“呃，好，谢谢老师。”顾琇莹抽着嘴角，她怎么觉得这个老师巴不得她赶紧走。
唔，这肯定不是她的错觉。
虽说每一场考试的监考老师都不一样，但谁让顾琇莹的运气比较好，下午监考数学的除了帝都附高本校的一个老师外，另外一个跟上午的李老师是同一个学校的，并且他们两人还是很要好的朋友的那种。
因此，有了上午她的表现作为对比，下午她考数学再提前交卷，这位老师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而是等她走后，就拿起她的数学试卷看了起来，越看眼里的笑意就越深，看来好友真的没有骗他。
这个顾同学，很是有些意思嘛！
之后两天的五门考试，顾琇莹门门都提前交卷，不但监考的老师们麻木了，就是跟她同一个考室的考生也都麻木了。
特么的，这太刺激人，也太打击人。
刚开始他们还能酸一下，在心里暗戳戳的想，顾琇莹提前交卷，指不定就是在哗众取宠，等高考成绩出来她就是全帝都最大的笑话。
可是据他们观察，那些监考老师在看过顾琇莹的试卷以后，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一副眼里带笑的模样，这就足以说明顾琇莹不是胡乱答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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