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啊，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
“没事的，我是夜猫子。”
沈凌看向牛华强，“资料呢？”
牛华强朝茶几上怒了下嘴，“暂时就一份简历，没事我还查她户口咋地，你问小琴，她俩关系比较好，知道得更多。”
沈凌快速翻看了下简历，都是些基本信息，只能寄希望于小琴。
朝牛华强看了一眼，见对方点头，沈凌开口道：“小琴，这次是想跟你打听些比较重要的信息，我可以保证不涉及违法犯罪的目的，所以你放宽心，也希望你能够保密。
这事之后，强子会给你放个带薪长假，额外的酬劳，不管是升职加薪还是钱，一定会让你满意。”
小琴笑道：“凌哥你说哪里话，牛总一直对我很照顾，既然不涉及违法犯罪，尽管问就是。”
沈凌不再啰嗦，进入主题。
“你比小唐先进公司，天天一起上班，有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突然发生很大的变化？”
“嗯，确实变化很大，刚到公司的时候跟我说话都有点紧张，我第一次注意到是在3月12号。”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天我生日，前一天我邀请她一起参加生日聚会，她开始是拒绝的，说有事，但第二天上班就说会去。
晚上她到的时候，把大伙惊了一把，穿得很时髦，还化了妆，平常她都不化妆的。
而且，那晚她很放得开，喝了不少酒，还和我一个朋友聊得很好，不到一个礼拜她俩就确定关系谈对象了。”
说到这，小琴目露惋惜，“可惜，好景不长，五月份我那朋友就加班过劳猝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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