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白华淡淡问道。
若不是轮回组织突然冒出一个星璇境的强者来，白华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系统原来这么吊。
然而，再屌也没什么用。
白华现在心里对系统的存在非常的抵抗。
诚然，刚刚系统是帮了大忙，若不是系统出手相助，可能白华就已经死掉了，连存在都被抹除，投胎转世的资格都没有的那种。
彻彻底底的死亡。
但是，他一个精神病，怕死吗？
是不是活着这种事情，也就‘生存本能’这个概念会关心而已。
【数据传输中......】
系统并没有回答白华。
白华气笑了。
在扮演伍六七的过程中，随着实力的增长，特别是达到天封境灵***之后，科学人格对于神魂的掌控越发强大。
那时他就发现，自己的神魂之中好像被谁动了一些手脚。
这种感觉，在科学人格强行凝聚出死亡人格和生命人格之后，尤为明显。
但也还不真切，白华还不能够确定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现在的他精神状态已经暂时的恢复了正常，且还没有提交任务。
神魔境的实力还在身上。
也是因此，白华才能知晓，自己的神魂到底出现了一些什么问题。
他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因为人格分裂太过严重导致自己的神魂之上全是破洞，如同一个筛子’这个想法好像是错的。
白华是精神分裂没错，神魂也的确是破碎状态的。
按理来说，这种状态的人根本不可能还存活着。
精神病毕竟也不是万能的。
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白华恢复理智之后仔细探查过。
自己神魂上那些破损的地方，边缘处是非常细微且规则的密密麻麻的锯齿状缺口。
也就是说，他的精神病，很有可能是人为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做到种事？
记忆中前世的那个让白华留下很多‘难忘’记忆的人体研究所吗？
不。
他的记忆也可能是假的。
而且，在科学人格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系统就开始非常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这合理吗？
不合理。
先前扮演孙悟空的时候，系统还发布支线任务来着（抢夺巨龙财宝的任务）。
神智不清的时候白华还没有注意到，但现在神智清醒了，白华回想起来却发现。
当时的那个任务，系统发布的时候好像有着某种奇怪的恶趣味......
他的行为符合扮演孙悟空的标准吗？
不符合。
系统发布的任务是孙悟空会干的事吗？
不是。
那么结论就很明显了。
他身上的这个系统，可能是谁抱着某种目的给他的。
甚至，就连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也是被那个存在给操控的。
若不是这次遇到生死危机，白华甚至都不会联想到这些。
系统隐藏的太深了，他的精神状态又一直都处于混乱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一点。
他的前世，他的穿越，他的今生，很有可能都是被操控着的......
甚至，记忆中前世的很多东西，都不一定是真的！
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醒来是在什么地方？
乱葬岗！
而且还是一处妖族国度边缘的乱葬岗，与人类社会相距甚远！
诡异的是，当时白华见到的几具尸体，竟然都是人类的尸体......
细想之下，恐怖如斯。
“系统？说说吧。”
【数据传输中......】
“嘿！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白华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总之愤怒是有的。
【......】
好嘛，直接连敷衍都不敷衍了。
“不回答我是吧？”白华笑了笑。
他举起魔刀，横在自己脖间。
希特等人不明所以，不知道白华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不过考虑到白华平常的举动也不正常，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
【......宿主权限不足。】
终于不再是【数据传输中了......】
但是，这个回答，却更让白华相信，他身上的系统是有智慧的存在。
“我不管什么权限不权限的......”白华轻轻按压魔刀，刀刃微微嵌入皮肤。
缕缕鲜血顿时流下。
“你说不说！”
【......】
系统沉默。
白华发现自己手中的魔刀竟突然间变得锈迹斑斑，当场碎裂，灵性全无。
别说是砍自己了，怕是砍个西瓜都难。
白华笑了。
“你确定不说？”
这个系统是真的怕他死啊！
“你把刀弄坏也没事，现在我还是神魔境，我有很多办法去死哦。”
随手扔下魔刀，白华双掌相对。
“我这一招的威力，你刚刚也看到了吧？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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