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九阿哥也很郁闷。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京城三教九流的掌控足够，消息灵通堪称第一。只要京城地界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他查不到消息的。
可是，这一次的事情，九阿哥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人手，愣是一点消息没查到。
“九哥，那，以你的经验来看，这事儿会是谁主使的？”
十阿哥长期不在京城，京城里发生的事情，靠他来查，绝对是事倍功半。所以，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先锁定嫌疑人。
“不好说！”
九阿哥是真的郁闷。
如果是别的人惹了麻烦，还可以用排除法来查找嫌疑人。可是，兰曦的仇家遍京城，随便什么人都可能。
当然，能够伪造圣旨，还能驱使得动前锋营左翼统领，这样的人，其实也是屈指可数的。
伪造圣旨的人，首先必须能接触到圣旨，如此才好伪造。
可即便是进行过筛选后，可疑之人，依旧是很多。
九阿哥将自己的猜测跟十阿哥作了分析后，幽幽一叹，道：“十弟，十弟妹这次遇袭，只怕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查不出，也要查！”
十阿哥的性子，便是如此。
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出个名堂。这事儿的确是不好查，毕竟牵扯其中的人，基本都死了。
死无对证！
可是，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当然，对十阿哥来说，他并不一定需要证据。他只要觉得谁可能是嫌疑人，那么，别的先不管，向折腾一顿，再说其他的。
讲证据？讲道理？
抱歉！
十阿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吗？
京城之中，但凡是知道十阿哥的人都知道，这位爷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主儿。尽管十阿哥一直将“讲道理”跪在嘴边，但他的道理，对其他人来讲，那都不是道理。
“十弟，十弟妹并没出什么岔子。你这次出海，可是立下了大功劳的。皇阿玛觉得对你有所亏欠，可能会放纵你闹腾一下。只是，你要记住了，凡事要有个分寸，过犹不及！”
九阿哥很了解十阿哥，基本能猜到十阿哥想做什么。
从小到大，十阿哥就是这样。
遇到不能讲道理，不好讲道理的事情，十阿哥就会用自己的道理，而这道理，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乱拳打死老师傅。
十阿哥可不管规则是什么，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砸了所有的条条框框。
当然，十阿哥是痛快了！
可结果呢，他必然会被康熙给惩治一顿。
“九哥，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十阿哥没有从九阿哥这里得到确实有用的信息，心情有些郁郁。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他的积极性。
“九哥，不说了，我跟博尔济吉特氏说了，晚上回去用房，我就先回去了！”
“好，明天，咱们哥俩再聚聚！”
九阿哥应了声，并没有强留客。
十阿哥当即告辞走人。
而在十阿哥离开没多久，九福晋就到了，诧异于十阿哥怎么走的这么快。
“回去跟十弟妹吃晚饭，毕竟，他才回京城呢！”
九阿哥解释了一声，心里却是长叹，这京城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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