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
“系统能量不足，现有能量无法限制此人的行动。”
方白都要为自己的贫穷而绝望了，他拿出了一张卡，命令道：“一旦我打破那层防护罩，你就开始抽取天启的能力。”他手上的卡片成为了一把镐，在莫拉和瓦格纳无法理解的目光中，狠狠的向天启的手臂挥了过去。
在镐子接触到那层能量波纹的一瞬间，一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层能量罩立刻就碎成了无数的碎片消失在空气中，尖锐的镐子狠狠地扎在了那只手臂下。
随着一声惨叫，x教授被直接甩了出去，被汉克接住了。
在天启还没有进行反击的进候，一团绿色的光芒把他整个包裹起来，像是陷入了泥坑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系统，开始抽取能力。”
“不……”伴随着天启的怒吼声，他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最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再次晕睡了过去。
“咳咳，我感觉不到他身上的力量了，你成功了。”x教授被汉克扶到轮椅上，目光落到了方白的手上。
方白摘下绿灯戒子：“能量也消耗光了，绿灯侠的绿灯戒子，现在真的只是个装饰品了。”
亚历克斯凑了过来：“真的有绿灯侠啊，难道你还去过dc宇宙，感觉那些漫画里很多人物完全是照抄现实中的超级英雄，然后改了改，要是能碰上就太有趣了。”
方白对此无言以对。
汉克把地上的天启提了起来，或者不能称之为天启，他褪去了奇怪的肤色和唇色，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胸口微微起伏着，暂时不会醒过来了。
“我们会把他带走，谢谢你。”x教授道。
“抱歉差点出现了失误。”方白看着x教授脖子上的掐痕，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不过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欢迎来找我。”
琴来到x教授的身后，露出一个微笑：“我可不希望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那可没办法保证了。”
“听起来像是乌鸦嘴。”莫拉也笑了起来，“我也该回去向上面报告了，需要我隐瞒你的存在吗？”
方白看着她道：“我觉得那些人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你难道想要考验我的节操吗，我可不一定不会交易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吧，我明白了。”
方白打开了门，通向了繁华的城市，莫拉有些惊奇地看着外面的景像，最先走了出去。
当只剩下x教授和琴时，x教授阻止了琴推他出门。
“我想和方单独谈谈。”
“我就在外面。”琴看了方白一眼，也走了出去。
“再一次感谢你，方
。”
“我已经收到报酬了。”方白不在意地道。
x教授只是笑了笑：“所以要和我谈谈吗，你看起来需要一个倾听的人。”
“下次吧，如果真的需要的话。”
“随时欢迎你的光临，我的朋友。”
“我更希望你能发动你的学生来我这里做个交易。”方白道，突然他伸出手，在x教授额头上一抹，一小团灰色的东西就出现在了他手里，“果然有一点漏网之鱼，差点就被他隐瞒过去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加上保住了你的头发的恩情，你已经欠我两个了。”
“……”
送走了所有的人，方白有些可惜的看着绿灯戒子，最终还是抽取能量转换成了商品，大概是因为耗光了本身能量，转换后系统只抽取到了四度能量，以绿灯戒子的强大来说实在不高，不过他很快就高兴起来。
“系统，把刚才抽取的东西给我。”
方白说完，一个纯白的发光球体就缓缓落到了方白的手上，并非复制而是彻底抽取天启的能力，让方白得到了三十度能量的补充，而更重要的，就是庞大的力量形成的商品。
纯粹的净化之光，这是净化一切，创造新秩序的意志，没有什么能逃脱这光芒的照耀，请小心使用。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方白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他拿出了“被取悦的魔鬼”这张卡片，这张卡片能够召唤到“魔鬼”，不论是不是他的真身，都说明有一条连通他本体的通道。
如果只是方白，他当然做不了什么，但他拥有系统，这个甚至被“魔鬼”自己窥视的神秘造物拥有的力量，是方白难以想像的。
就算此时系统开启的权限不高，但系统本身具有的能力就足够满足方白的需要了。
虽然净化之光不可能杀死能跨过无尽位面对一个世界施加影响的强大存在，但想必自身秩序受到影响，陷入混乱的感觉并不好。
“系统，消耗全部能量，帮我把这份礼物送给我们的老朋友。”方白微笑着道，他手里的卡片化成了一片光雾，裹住了净化之光，然后冲天而起，消失不见了。
一秒，两秒……方白静静地等待着，当他内心数到十的时候，好像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声怒吼，带着无尽的回声。
“看来成功了。”方白狠狠地挥了挥拳头。
“开始收集外溢能量……”系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来了意外之喜，“收集能量一百七十七度。”
[蝼蚁，你真的惹怒我了。]
方白吹了声口哨，愉快地喝了一杯酒作为庆祝，没有类似交易系统这样的帮手，就算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真身降临这些低能量位面，只能是□□来找他的麻烦，或者是像之前一样，利用位面规则的力量，不过那也只是把方白困了一段时间而已。
根本比不上给他来了一下来得痛快。
成为位面商人果然是一件再有趣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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