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里那关过不去，而是这样的话，会被大众所唾弃。
他敢炼，也未必敢用。
毕竟他身份特殊，要行走在光明之下，一旦用出来，势必会被划分为妖人。
届时，他将会失去镇妖司的身份，少一层保护伞。
毕竟，镇妖司这绝对不可能与妖人为伍的。
白莲教，更是看重脸面，哪怕不被太渊朝廷所喜，也定然不会自甘堕落，杀人炼法。
不过，他眼下也并没有太好的选择。
“难道……真的要……”
就在江寒难以抉择之时，后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
江寒被吓一跳，猛然回头，却只见一名白衣少女，手握一把冰蓝色长剑站在那里。
来人他正好认识，正是镇妖司中见过的人。
“咦！竟然是你！”
方清雪愣了一下，她刚从山顶上爬下来，准备寻找自家哥哥，还有百户大人，可是没想到刚下来就碰到了，一个黑衣人。
在这里，只有镇妖司的人，才身穿黑衣。
其他人，无论是各方势力的人，还是那群妖人，都是身穿白衣，好在雪地里隐藏自身。
只有他们，镇妖司光明正大，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身黑衣。
所以方清雪，本以为是镇妖司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江寒。
“喂！我问你话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方清雪刚说完，就看到了江寒身前那一堆摆放整齐的尸体，大声问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对着那堆尸体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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