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南却非常肯定地道，“她确实有些秘密，但内奸肯定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林若冰问道。
“因为她太稚嫩了！”叶南神色有些古怪，“发现我运用真元后，她立刻吓得低下了头，生怕我看见她惊讶的表情；后来我让她做业务部副经理，她那样子，就像吞了三个鸡蛋，两个鸭蛋外加四个馒头！”
林若冰和沈秋曼回想一下，也好像的确如此，不由都露出了微笑，那个方霓也确实挺可爱。
“那说来说去，你不等于没说嘛！”沈秋曼不满地道，“那就是谁都没有问题了？”
“谁说的？”叶南白了她一眼，“我刚才做出的变动好像不只他们几个吧！”
“还有赵川荣和章嵩？”林若冰表情有些古怪，“可你分明给了这两人好处了啊！”
“就是，说起来我就生气！”沈秋曼也接话道，“尤其是章嵩，简直是个人渣，你还让他自己提拔主管，这不是给他机会以权谋私嘛！”
叶南摇摇头，“章嵩这个人，能力是有一些的，虽然毛病很多，人品很差，但只要敲打敲打，彻底镇住他，倒是可以用一用。你没见他今天看到我吓得都发抖么？”
林若冰点点头，叶南在识人方面，确实很准！
“那就只剩……”林若冰的美眸中，忽然亮起了光芒。
“没错，赵川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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