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向川挑眉，放下了手里的书，“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就很棒。”
苏真：“……”她觉得她现在依旧糟糕。
连查个凶手，找个尸体都找不着。
尸体……
想到这个就更头疼。
这么久了也没消息，说不定早就被埋了，说不定已经腐烂的不能看了……
那她要顶着墨安安过一辈子吗？
那墨安安呢？她怎么办？
苏真对墨安安有点愧疚，尤其是看见墨行言对她这么好，视如亲妹的时候，这种愧疚感就飞快的增加。
苏真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跟他摊牌，告诉他，她就是苏真……
“发什么呆？”
脸颊一疼，苏真回过神。
墨行言就站在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脸颊，黑眸里有光芒闪动，看着心情挺不错的样子。
他只捏了捏她的脸颊，便松了手，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两双鞋。
一双是他自己的，另一双就是苏真的。
他换好了鞋，苏真还在那怔着。
“怎么？”他端详她的表情，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柔和耐心。
他对墨安安是真的好。
苏真犹豫了下，旁敲侧击，“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妹，你会怎么做？”
墨行言挑眉，却没回答。
显然，是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苏真吸了口气，解释的更详细一些，“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我。你会怎么做？”
墨行言默了默，纵然她说的话很像神经病，可他还是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回答她，“掐死。”
“……”苏真抖了抖，“还有没有别的？”
“有。”
“什么？”
“……”墨行言却忽然不说话了，就这么看了她两秒，“再不走要迟到了。”
苏真：“……”
说话说一半，很容易憋死人啊哥！
苏真急急忙忙穿好鞋，出门上车，墨行言已经稳稳当当坐在后座了。
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苏真问：“哥，另外的选择是什么？”
墨行言偏头，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以后你就知道了。”
苏真：“……”
墨行言的态度打消了她坦白的想法。
今天是跳级考试。
高一九个班，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参加了这项考试。
九班里，只有苏真和卫卓参加了。
苏真的学神粉丝团已经成立两周，人数已经升到了五百人。
都知道今天学神要参加跳级考试，考场门口老早就聚了不少人。
男生居多，女生也有代表。
苏真进门的时候，不少人都给她加油打气。
贺向川站在旁边，笑着打趣她，“我就说你现在很棒，别总是皱眉头，多笑笑。”
苏真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说，重回高中时代，这些单纯的小朋友给她那颗冰冷的心许多的温暖。
叫她这个怀疑人生的老阿姨，尝到了甜头，这一刻觉得人生也不是那么的糟糕。
进门考试前要把手机存在考场外的柜子里。
苏真刚用感应码打开柜子，手机还没放进去，就嗡的震动了下，提示有新消息进来。
点进去一看，是墨行言发过来的，只有短而简单的三个字：“好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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