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你亲了我那么多次,不公平,我要亲回来!”
琯朗脸上又一阵抽搐,咬着嘴唇道:
“不许!”
“你以前也未征得我同意呀?都是偷袭!”
琯朗嘴唇微动,终于什么都没说。
默认!哼哼!
“你说为什么王母会说天帝是外人,我们倒不是外人呢?好奇怪是不?是因为我们救过落月,还是因为我的云影珠是来自群玉山?还有啊,东王公既然是落月的父亲,怎么他们夫妻会一个住在西边的群玉山,一个却在东边蓬莱外海的方丈山?是不是很怪?啊,难道他们也跟阏伯和实沈一样,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所以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两不相见?你说天帝会不会是受他们的启发,才把阏伯和实沈一个流放到东方的商星,一个流放到西边的参星,生死不复相见呢?”
“胥务!”
“什么?你说什么?”
“胥务,阏伯身边的人,他身为散仙,却并无什么修为,只在阏伯身边为仆。当初阏伯和实沈被流放之时,天帝彻查他们身边的人,发现胥务时常挑唆,然而此人在邢囚时胡乱说话,不知所云,刑名司未曾定罪,只将他囚禁在天牢。如今看来,他会不会也是有诸多元神的人?”
受刑之时无修为傍身,便记忆混乱,也不是没可能!
“那告诉天帝吗?”
琯朗点点头。
阏伯和实沈都是天帝的儿子,又事关虺族,若不告诉他,不妥。可告诉他,他又会伤心。
这一战,不论天庭还是四极,只怕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有琯朗助力,不到两个时辰,我内伤便已无恙,余下的自己调息理气便可。可我又想看看琯朗的伤,便伸手朝他衣领下摸去。
然而琯朗出手之迅捷,着实让人苦恼。
“又作什么?”
他皱着眉,眼睛里有疑惑,有怀疑,脸上还有一丝微红!
“你不让我看,也不告诉我怎么出来的,我跟着你,怎么放心你能保护我呢?”
“你……你怎么变得如此……”
“我不能看吗?那你说谁能看?”
第一个问题来不及回答,第二个问题无法回答。所以……
可是一看见那醒目凹凸不平的疤痕,眼泪就止不住了。琯朗微叹道:
“不疼!”
“怎么会不疼,我看见你疼得冒汗了……”
浅红的疤痕打破了碧玉般的胸膛的和谐,想要去把它抚平,手指却胆怯得不敢靠近。
“别哭了,我真的没事!”
仿佛他才是做了错事的人,竟然安慰起我来。此刻的他,清冷的气息里才多了一丝温柔。
“琯朗你怎么会受伤了?”
父亲竟然来了,我忙侧向一边擦擦眼泪。
“小伤,无妨!”
语气平静如水!手脚忍不住一阵发软,心中发酸!
“你失踪这几日,就是因为受了伤?谁能伤了你?”
“……只是意外!”
父亲看了我一眼,帮琯朗查看了伤口,又搭上琯朗的脉搏,凝眉半晌方道:
“虽是无妨,但你前次救影儿时元力未复。你的脉象我不能准确判断,你实话告诉我,我才能有所安排。”
“晚辈虽曾受伤,但都未曾伤及元神,只需修养便可恢复。这几日我修为又有突破,所以已完全恢复。元帅只需按计划安排即可!”
父亲点头,对我们二人道:“如此便好!方才天帝言道,按道君等诸仙的推衍,虽未推衍完全,却也大致有了思路。这几日,我会继续出动兵力进行探查,与此同时,会进行小规模战斗。上一次影儿准备去探查死亡之海,却被戌彭所伤,未曾探得。我这里有死亡之海专用的避水罩,影儿带上,不要以为你是北冥王族,便可以在死亡之海随意进出,下水便要用上避水罩。琯朗,切记不要与他们在海里动手,有情况立刻回报,你们只是探查,清楚了吗?”
“是!”
虽然父亲说得很轻松,可我总觉得他欲言又止,他是想问我是我伤了琯朗,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父亲休息一下吧,这段时间是不是从未休息过?”
“离徽来了军营,你却不告诉我,现在倒来管我了?你带来的,还不想办法让她回去?”
父亲对着我皱眉,语气里满是嗔怪。
“啊,父亲看见了吗?离徽还没回去?”
“她比你还忙,你听外面的欢呼声,这会儿她正在各营分发点心呢!”
“离徽真要做厨娘啊!把天兵都养馋了,以后可怎么办!”
“你既然操这个心,那还不把她带走?”
离徽虽然温柔端庄,一向只有她提议让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我却从不曾说服她任何事!
“这可比给父亲剃须难多了,我还是执行任务去!”
时光仿佛又回到一个月前,与琯朗同行的日子,终于又来了。
夜空之中星辉万千,月色澄明。
一如初游,琯朗扶着我的腰,身子离我有一尺远!若非要隐形出行,只怕要离我一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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