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眼神示意了下老威廉，便开始了传音。
“威廉老管家，海勒是怎么了？今早的气氛不太对劲啊！！！”他问。
老威廉的表情依旧还是那般的和蔼亲切，他微微笑了笑，传音道：
“可能是昨晚您说要回房休息了，但是却带着乌戈殿下去了伦纳德那里，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您回来时身体状态不佳，还说这几天晚上将会进行休眠。”
“休眠？意思是这几天无论白昼黑夜，另一个我都不会出现了？”
“正是。”老威廉点点头。
听言，凯尔的内心有些小欣喜，他终于可以再次拥有正常的夜生活了。
至于海勒今天的状态……
不难找到原因，以前就听安德鲁王子说海勒与自己的师兄伦纳德不和，所以赛克斯背着他偷偷去见了伦纳德，的确有违他的意愿，更何况还是虚着身体回来的。
凯尔瞄向眼前面无表情的海勒，他给自己壮了壮胆，放下餐具，笑道：“那个……您今天心情不好吗？父亲。”
“咳！咳！”听到凯尔将海勒称为父亲，坐在旁侧一直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洛修突然就给呛到了。
他懵了，这两人是究竟是什么复杂关系？
海勒则惊愣了一下，应该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变化引起了凯尔的忧虑，片刻后他便立即挂上了那副一如往常的温柔笑意。
“老师，自从赫尔曼公爵将猩红之刃刺入您的心脏后，您的血肉便得以重塑了，严格来说海勒已经与您没有血缘关系了，所以请您直唤我的名字，这是海勒的荣幸。”
凯尔尴尬地笑了笑，笑容渐逝时，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伤感。
“喂，凯尔，你不是想问海勒先生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吗？”洛修提醒道。
海勒眯眼笑了笑说：“请您先用完早膳吧，等会我想与您边散步边聊，可好？”
凯尔颔首。
然而还没等他们用餐结束，老威廉便传来了一个消息：“赛克斯大人，老爷，伦纳德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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