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学和至尊角斗场内的学不太相同。
最主要的区别便是，一个是真的长久指导，一个只是一次性的指点。
虽然说后者顾少晨可以凭借不断循环来达到长久指导的效果。
但是。
“也终究无法触及一个至尊的真正传承。”
而现在当中，或许就有机会。
也是思索，准备，却也缓缓的心神放空。
只是注视向前方，那路亚的屠宰，慢慢的就自然沉入了进去。
“精妙？”
“完美？”
“不可思议？”
顾少晨感觉这些词语完全无法描述路亚的刀法。
哪怕他只是在进行一种最为平常的屠宰，还有着血腥弥漫。
但是那屠宰，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种享受，一种来自刀法的享受，一种好似那被屠宰生命传出来的愉悦。
就好像被他屠宰，是一种无上荣幸一般。
这种刀法。
“恐怕已然达到了那刀道最高的层次，极致！”
极致到让人能够放下一切，只是观看。
久久无法自拔。
虽然心神微微警醒，这无法自拔的感觉要是在战斗当中，哪怕只是一刹就足以让他失去先机丧命。
但依旧有着那么放松。
“这或许就是任人屠宰吧。”
刀道的极致！
观望着，思索着，沉浸着。
不知多久。
耳边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
“你懂刀？”
顾少晨猛然回神，看向前方。
那摆满的兽类，不知何时早已被彻底屠宰肢解完毕，放入到了那机器当中，自动进行处理烹调。
而路亚却也没有停顿，只是又摆出来一批新的兽类。
低着头，注视着眼前的兽，继续屠宰，像是完全没有在意顾少晨一般。
这话也像是凭空出现，让人捉摸不透。
但是顾少晨可以确定。
“这便是路亚的开口。”
至尊角斗场内，他已然和路亚对话过几句，皆是如此感觉。
也是思索如何回答，最后，他决定真诚一些。
面对强者，也唯有真诚能够打动。
“刀道已入门，趋近精通。”
沉稳回答。
久久无声。
只有那屠宰的血液喷溅。
像是顾少晨没有必要回答。
既然如此，顾少晨也不在意。
只是继续观赏着，不过这次倒也上了点心思，开始琢磨路亚的刀法。
既然他没有驱逐，就说明顾少晨可以学习。
既然可以学习，顾少晨自然要好好跟进。
就这样。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顾少晨的脑海当中，数不清的刀法感悟涌动。
然后刹那闪过灵光，汇聚而去，集合那顾少晨早已定下的基调——守护。
“啪！”
好似有着轻轻的破碎声，又好像只是错觉。
但顾少晨的眼眸却是越发明亮。
“他突破了！”
刀道精通！
只是旁观学习，他就完成了一次蜕变。
可想而知，能够旁观路亚屠宰是多大的幸运。
哪怕是顾少晨都庆幸，如果不是自己拥有至尊角斗场的多次进入机会，恐怕也会大神当面而自不知，错失机会！
当然，这些现在都是小事。
主要的还是继续旁观学习！
也是望去。
眼眸发亮。
精通的刀道，让他可以看出路亚屠宰那刀法，或者说刀道更多的奥秘。
当真是，越看越感觉自己的浅薄。
也是准备继续沉浸吸收。
但也刹那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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