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干什么？”
万康成一头雾水。
亲家公吴攀，是辽国排名第三的大富豪，平日里忙的要死，再加上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些自卑，觉得学识不如人，所以等闲不会登门。
而且最近两个孩子之间，也在闹矛盾，所以双方父母就更不想见面了。
万康成简单的洗漱后，来到了会客厅。
吴攀一改往日冷淡的姿态，肥胖的脸庞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看到万康成进来，便起身迎接。
“亲家公，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吴攀笑的像弥勒佛，一团和气。
“你发什么神经？”
万康成最讨厌这种假客套，这家伙自持身家丰厚，平日里很是倨傲。
“哎，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些搞学术的人麻烦，人情世故，一点儿都不懂！”
吴攀叹气。
“行了，说正事！”
万康成坐了下来，脸色阴沉，他觉得对方来，怕是要谈孩子之间的问题了。
实在过不下去，就和离吧?
“那个，听说孙默目前在贵校，我想拜访一下！”
吴攀也知道万康成的臭脾气，开门见山了。
“啥？”
万康成只是迂腐，但不蠢，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为了御空灵纹？”
“哈哈，我小时候就渴望着可以上天看一看！”
吴攀有些扭捏，其实除了体验飞行的乐趣，他更想要那种与天同高的寓意，希望可以给自己的事业带来好运。
“你找我没用！”
万康成拒绝。
“你不是黑白学宫的代理校长吗？孙默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你？”
吴攀听到这话，脸色黑了，他觉得对方是不想帮忙。
“不给！”
万康成不想去求孙默。
“老万，我看是你不给我面子吧？”
吴攀冷哼：“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牵个线，让我见到孙默就行了。”
“呵呵！”
万康成讥讽：“怎么？又要砸钱了？”
“万康成，我告诉你，有钱能使磨推鬼，我出一千万两，你说我买不买得到御空灵纹？”
吴攀不屑。
在他看来，只要见到孙默，巨额的银票砸出去，这事就成了。
“李凤李名师，你认识吧？”
万康成笑了。
“认识!”
吴攀是做生意的，对于这些高星名师，不管有用没用，肯定要认识一下的：“一起吃过饭！”
“你知道孙默为了挖她去中州学府，承诺给多少研究经费？”
“多少？”
万康成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千万，啧，对于一所乙级名校来说，这出价很有魄力呀！”
吴攀有些震惊，看来自己要加点钱了。
“不对！”
万康成摇头。
“啥？”
吴攀一愣：“那是多少？”
“你猜呀！”
万康成呵呵，这些人总以为钱能解决很多问题，真是肤浅。
“一根指头，又比一千万大，那就是一亿两？”
想到这个数额后，吴攀赶紧摇了摇头，这绝对不可能，挖一个名师而已，还不是最顶尖的那种，给这么多？
孙默难不成是败家子？
可一根指头又是多少？
“是一亿两，想不到吧？”
万康成奚落。
“不可能！”
吴攀目瞪口呆：“这是空口许诺吧？我不信孙默会给李凤那么多钱！”
“所以说你这种人，根本不懂顶级名师的价值观，还以为一千万是重金？在孙默眼中，那就是狗屁！”
万康成开喷：“顺便说一句，李风这样待遇的，孙默挖了二十一个！”
“他从哪儿来那么多钱？”
吴攀震惊。
“你去问孙默呀！”
万康成估摸着，孙默肯定找到了一条矿脉，毕竟家里没矿，谁敢开这种天价？
要知道孙默代表的可是中州学府，他一旦履行不了承诺，那他和学校的名声就一起废了。
万康成不知道，孙默不仅有矿，还有一大片私人森林，里面有不少珍稀药植，再说就算没这些，孙默卖几个配方，甚至去‘按摩推拿’，都能筹集很多钱。
孙默本身这个人，就是个聚宝盆。
“……”
吴攀脸色难堪，能砸出一亿两，不，是二十一个一亿两的人，怎么会看得上自己那点小钱？
“亲家公，我必须提醒你一点，注意你的措辞，别直呼孙默的名讳，也别质疑他完成不了承诺，他是你惹不起的人。”
万康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仆人立刻过来了，请吴攀离开。
“没……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吴攀不甘心，那可是能让人飞翔的灵纹呀，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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