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李华看着冯全的样子，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麻木，眼中散发着死寂的气息。
这一刻，冯全似乎不是人，更像一只鬼。
一只可怕的厉鬼。
“你真的没事？”
李华有些不确定的道。
“没事，只是有些没缓过来，这种痛苦……真的不是人能承受的。”
冯全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了一丝神光，有些艰难的说道。
“没事就好，驾驭厉鬼的代价就是这样，至少……你还活着。”
李华见状拍了拍冯全的肩膀，安慰道。
李华手中鬼血流淌，他故意选的冯全那三种灵异交界的肩膀拍下，他是在试探。
在接触到冯全肩膀的瞬间。
顿时，一股冰冷混合着灼热的气息冲向李华的手掌，使得李华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
李华看着自己被鬼血包裹的手掌之上，出现了灼烧和冰冻痕迹，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异样的僵硬感觉，这三种特殊的异常，让李华心中一动。
“看来，这一次，你的提升很大啊。”
通过刚刚的简单试探，李华就看出了冯全的一些皮毛。
木偶鬼，焦黑手掌，鬼雾，三者结合起来，是非常可怕的，鬼血也压制不了这种灵异的侵袭。
“还要谢谢你。”
冯全这个时候也是缓了过来，他慢慢的站起，活动了一下发出刺耳嘎吱声音的身体，对着李华道谢道。
“拿钱办事罢了，也是你自己的运气，如果刚刚你没支撑住的话，一切都是没用的。
假如你没有找到三只鬼的平衡，刚刚那种情况，我可没有能力救你。
真的出现那种情况，我也只能将你关押了。”
李华摇了摇头，没有居功。
帮助别人驾驭三只厉鬼，对于李华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尤其是冯全这样三只鬼的恐怖程度都不低的厉鬼。
能驾驭成功，除了李华和高志强的帮助，冯全自己的因素也很重要。
当然了，这其中确实也有着运气的成分。
“冯全，恭喜了。”
这个时候，杨间也是对着冯全恭喜道。
杨间这个时候，精神紧绷，他从冯全身上感受到了压力。
显然驾驭了三只鬼的冯全，现在很可怕。
杨间现在有些不确定，自己修改了冯全记忆的情况，有没有被冯全发现。
如果被发现了，那他少不了要和冯全争斗一番。
毕竟自己的记忆都被别人修改，稀里糊涂的就成为了别人的小弟，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杨间自己身上，绝对就是不死不休的。
其实当时杨间在李华说要帮冯全驾驭第三只厉鬼的时候，他其实就有了一些担忧的，但是因为李华的原因，他最终也没有阻拦。
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超出估计了，这个冯全提升的幅度太大，已经可以威胁到他自己了。
“……”
面对杨间的恭喜，冯全脸上却没有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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