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十五）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还有后期老奎在做什么，我们是不知道的。我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老奎也还是一个在上学的孩子吧。高胜军家的养鸡场那个时候还是国家的吧。那个时候，苏联还没有解体。美国和苏联冷战。东德和西德，还没有合并在一起。柏林墙还没有被推倒，但是那个时候德国的工业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德国的所有技术都是很强大的，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老奎他们并没有去过德国那个地方，或者说很少有去德国做什么项目？他们将会去俄罗斯做什么项目，那么冷的地方，谁喜欢去呀？冰天雪地的。可能是老奎自己并不喜欢冷高胜军是喜欢凉快的那一种人吧。所以高胜军会经常去俄罗斯，去找Alina谈心什么的。但是作为吃货了，回来说俄罗斯的东西也就是那么几样，并不是说很好***致也不是说很精致。我记得有一次老奎真的说过俄罗斯料理还没有香港菜的样式多。其实我也觉得香港菜和中国菜的样式都是那样的多。但是说到蒙古国和俄罗斯最像的地方就是肉很便宜，菜真的很贵。如果说你喜欢吃肉的话，那你去喝粥吃或者是蒙古定居还是比较好的，但是蒙古国，工资确实比较低。看过一个美食家的美食节目，那个没事瞎说。蒙古国的牛羊竟然比蒙古国的人口都要多。一个游牧民族来说，如果说没有那么多的牛羊，可能真的维持不下去吧。但是像我每餐都要吃一些蔬菜之类的可难真到那个地方会受不了吧。我会是那样别看老奎是一个东北大汉，但是他每一餐也会吃蔬菜的。但是看起来高胜军更像是正宗的东北大汉。喝酒吃肉可能对高胜军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吧。高胜军喝酒，高胜军自己能喝一整瓶调制好的长岛冰茶。虽然说他上冰碴的都说确实是不低，但是他还是能喝很多的。但是，高胜军喝多了之后就喜欢说胡话。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高胜军？为什么喜欢说胡话呢？因为他喝多了。如果说有一天刚从街喝多了，并没有说胡话，可能他喝了醒酒药吧。老奎跟我说一个事情就是有一次她去韩国做项目，说说自己没喝酒高胜军前一天晚上喝的酒。但是老奎能看的出来，真的是喝多了。老奎，有的时候并不喝酒，但是他知道谁喝多了谁喝多他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韩国如果说你喝多的话会有一个很神奇的东西，那个东西就是叫醒酒汤。但是我还没喝酒的时候总会把醒酒汤当做一个汤来配着米饭吃。那种真的，真的是很纯粹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那个味道女性有的时候可能会受不了，那种油，里面放着大量的牛血，还有那飘在汤上面的油。那种油那种动物油脂是我们所有人都拒绝不了的。纯粹的骨头汤，骨头汤里边放着辣的辣椒酱。可能是个男人是个中年男人，成熟男人可能二十岁开始的人就喜欢那种味道吧。可能叫我用醒酒汤和米饭在一块儿吃的搭配，可能是对醒酒汤的一种亵渎吧。但是我并不是说我不喜欢喝酒，其实我是很少喝酒，但是有的时候喝酒并不会说喝得很醉，有的时候喝一杯，喝两杯就行。就像在日本，日本的清酒对什么成熟的男人或者是中年男人会加上一些开水之类的那种是很猛烈的。但是上晚班还比较年轻的人会倒上一些乌龙茶，乌龙茶的比例会比酒多。感觉就像是乌龙茶酒。其实并不是说很难喝啊，但是如果单独和清酒什么都不加的话，你会觉得清酒真的不是很好下咽。有人觉得清酒和中国的二锅头和韩国的烧酒是差不多的东西。可是我觉得，这三个东西都是作为单独的个体存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把这三个东西兑在一起喝。总感觉像是吃了烈性炸药一样。
和老奎一起回加格达奇，一起回林海老家的日子是开心的。说是很少去北方去打不？而且很少去东北，在我看来，东北真的很冷。东北冷到啊，有些时候东北农村的人都不用把东西放到冰箱里，而是放在外面，说外面比屋里更冷。其实在东北很少有人喝冷冻的酒。在日本，很多人都会喝冷冻的酒，但是在东北大家过年过节的时候喝白酒都是要用开水来微一下，而不是像日本直接开水加在清酒里边。可能在我看来，这些事不怕差一把，但是我们不能说这种文化差异就来说某些地方是不好，某些地方是好的。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差异。就像中国，中国这个地方都有各个地方的方言。日本人说话不爱带有一种说话的方式，往南走，一种说话的方式，东京也有一种说话的方式，关东关西各有各不同的方言，就像中国，中国五十六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方言，如果说有一天真的让他们抛弃了自己的方言，都说普通话的话，我觉得这可能是这一个国家有一些虚伪了吧。语言的魅力就在于世界各个地方，不同的地区都会说不同的方言。
我和老奎在一个晴空万里的天气降落了哈尔滨机场。虽然说那个时候是七月份，但是我还是觉得比较冷。就像是老奎曾经说过的一个段子那样：“哈尔滨的工作还是从每年的十月份开始，供暖，供暖到，第二年的五月份。不是每年还有几万的哈尔滨老头老太太还要去南方，去海南过冬，在海南大家都可以说普通话，而且大家说的几乎都是东北话。”在北方，大白菜都不用买了吧？其实五月份到十月份这一段时间，短短的五六个月，我也觉得并不是特别的暖和。也是挺冷的。有的时候我不一定是自己的身体冷，可能是自己的心冷了吧。就像有的时候问自己你快乐吗？可能有些时候我们并不快乐，但是有些时候我们一定要装着快乐。和老魁在哈尔滨坐着高铁去了齐齐哈尔火车站。在那里，在齐齐哈尔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们坐着去加格达奇的车。从齐齐哈尔去往加格达奇，那车都挺多呀，有路过的有始发的。其实并不贵，但是说实在的，老奎还是觉得加格达奇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站。我会永远觉得加格达奇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确实在整个大兴安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生活在加格达奇的。由北京的火车，开往加格达奇。也有大连的火车开往加格达奇，也有哈尔滨，齐齐哈尔的火车开往加格达奇，牡丹江也开往加格达奇的火车。然后换其他的车再去其它的小地方可能这就是我们生活在南方不懂他们北方的生活吧。大家领地区常年都是冰雪覆盖，所以说有些人会觉得坐火车比坐客车更安全，更方便。确实，中国的火车确实真的很安全，真的很方便，什么地方都能到大地方也可以，小地方也可以，不过有一点就是转车比较麻烦，但是现在有了高铁。但是老奎像并不喜欢做高铁，老奎还是喜欢那种比较慢的火车。老奎还欢比较慢的火车，也喜欢那种日本的那种电车。老奎同学的那种电车是他童年的回忆。老奎以前说过，小的时候做梦总会梦到有一辆电车从自己的眼前飞过。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奎会那样。当我问我们香港的，我们香港的电车怎么样的时候，老奎竟然这么说。那种老，那种旧，那种年代感，可能是他想象不到的。我也想象不到。我们还有双重的电车，我们还有我们自己的历史，并不是说英国殖民地就霸占了我们，我们还可以自己创造，创造出自己的辉煌。有的时候我不想说我们的历史，那是我们一辈子都痛苦吧。有些时候我们会把痛苦，我们需要骂退他。有的时候我会在想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香港。可能那你真的就是我的家，就像是老奎有那么三十年，三十多年没有回到家，突然回到家就会感觉自己的身心真的放松了。不知道为什么，老奎喜欢在加格达奇生活的时光，老奎也喜欢林海生活的时光。老奎喜欢那些快乐的时光。我们在加格达奇住了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老奎去了他自己原来的学校看了看，学校已经变样了，不是三十多年前那个样子了。学校也变大了，不知道为什么是老奎变老了，还是学校真的变大了。我还觉得那上学的那一段时间是他最美好的时光，是他青春的时光。什么是时光，什么是快乐！什么是青春？可能我并不知道，我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可能我真的是要等到老奎的那个年纪，我才能知道我们以前经历的到底是什么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有的时候我会喜欢看国产电影，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喜欢看姜文的电影，北洋三部曲。四年才出一部电影，为什么我们不去欣赏它，那只属于姜文的电影呢？《让子弹飞》。《一步之遥》，《邪不压正。》其实在我们看来，我们喜欢姜文的人看，姜文出的每一部电影都是他最好的经典。北洋三部曲结束啦。不知道四年之后他还会出什么样的电影？但是，我觉得姜文导演的电影一定是最好的。老奎也喜欢姜文导演的电影。老奎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写影评。有那么一说，老奎看了姜文导演的五六部电影。看完之后就写影评。我第一次看见这位五十岁的中年人，第一次热爱电影，而且是那么执着那么热情。老奎看了姜文拍的几部比较好的电影。老奎永远觉得姜文导演是一位可以在好莱坞上获奖的导演，但是不管获不获奖，老奎都觉得姜文拍出来的，是自己想拍出来的东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老奎拿着摄像机去拍一部电影，我希望老奎也可以像姜文导演那样拍出一部好电影。老奎不喜欢这个年代的小鲜肉，老奎觉得小鲜肉长得真是漂亮，漂亮是爹妈给的，为什么要拿漂亮去赚钱？赚钱必须有点本事，不论你是真的赚钱啦还是说你把钱骗过来了，有钱就是有本事，没有钱你就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人，不论你在北京，你在上海，你在香港，或者你在加格达奇，在漠河，在内蒙古，还是说在日本，你只要有钱，你什么都可以做到。有些人会对我说，这不是一个资本主义的社会，这不是一个资本家的社会，这是一个社会主义的社会。如果说这是一个社会主义的社会，那么这个社会只有国家在赚钱，你们那些企业，那些个人就不赚钱了吗？不是说什么资本家或者说什么不是资本家，而是觉得有些人的心态应该变一变。有些人你们的想法应该改一改了。现在的资本家当初也是经历过什么难处，大家都是拼命在赚钱，而不是像某些人靠着自己的父母有那么多钱，几千万，几百万甚至几个亿来混生活和日子。我们并不是是做那些富二代什么的，老会永远想做不宜大，但是老奎现在真的做不上富一代了吧？老奎有多少钱我们都不知道，但是老奎确实挺有钱的，有的时候会经常请我们吃一些饭，回拿着菜市场买一些东西回来老奎是，老奎是不喜欢吃饭店里的东西的，老奎觉得可能会不干净，可能这就是老奎己的洁癖吧。经常会带我去吃一家韩式料理店。其实是朝鲜料理，开那间朝鲜里面的人确实是朝鲜族人。冬天有冷面吃。冬天也有新鲜的泡菜吃，可能这就是老奎喜欢吃他家的原因吧。老奎上高中的时候就来过他家。这家店至少有三十年了吧。但是按照老奎的说法这家店其实已经有五十年了。以前这间店是职工食堂，但是后来，厂子倒闭了，职工食堂就不复存在了。我不知道有没有那一天，我的人生也倒闭啦。我的食堂也不复存在了。人生倒闭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如果说你的人性倒闭了，那可能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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