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七）
什么是老奎，老奎是谁，老奎在哪里？其实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有一天，老奎听着黄伟文先生作词的歌曲，自己居然听哭了。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给老奎的长岛冰茶里面加了止痛药水，他会好受一些吗？香港有两个伟文，这两位都是在作词界很有盛名的人。但是我们还是喜欢那个粉红色的黄伟文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黄伟文，那可能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的时候，其实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喜欢那种歌词好听的曲子也是好听的歌。以前我们听歌可能更在于曲子有多么多么好听，而现在我们要听的是歌词有多么多么感人。有的时候听单车你会觉得你爸爸就在你身边。有的时候听到某些歌就觉得你可能就是某个人。有一年就是那一年。我拿着五万块钱去买了两张。黄伟文先生的作品展的演唱会。几乎有一半的歌曲都是我会唱的。那一夜我哭了。我哭的撕心裂肺，我妹妹和我一块儿去的。我们都哭了。可能黄伟文先生写出了我们的心声。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就可能会哭出来。我这辈子当不了女王，但是我可以相信我能当上一个王。称霸称王，可能是每个人心里都有想的事情吧。或者说，就让那谁和那谁离我远去吧。谁的身边没有两个旧时的爱侣呢？我们就让它随风而去，我们也不理他，管他谁是谁，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等我自己读书读到中六的时候我自己厌倦了我自己。我开始厌倦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很讨厌我自己做的所有事情，我会否决我自己所有的决定。就觉得很卑微的决定，我都可以否决他可能我真的长大了吧。自己想过，有的时候自己做过的某些决定自己要不要承受一些责任。承受吧。责任依旧在。有的时候我还在问我自己是不是还在喜欢原来的那个女孩儿就是那个已经去了加拿大的女孩儿。反正我自己是没有否定我自己的决定。我我可能还是很喜欢那个女生吧。如果说让我找一个自己真正的伴侣，我可能会选择那个女生，因为毕竟那是我第一个值得喜欢的人。你身边有没有几个你值得喜欢的人呐？可能每个人都会有吧。中四开始到中五到中六。我开始听香港并不是很流行的流行音乐，我开始喜欢上黄伟文先生的作品死，我开始喜欢上。林子祥先生的唱功。其实每一个香港人。都有一个在红馆开演唱会的机会。都有一个在红馆开演唱会的想法，一个梦想。这是黄伟文先生说的。但是黄伟文先生突然发现。他自己并不会唱歌，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很奇怪，那就是想象力。就像我背这些写书的人。写小说的人都会有一种东西叫想象力。如果说没有想象力的话，可能我们什么都写不出来吧。我有的时候我宁可，花三万多，花四万多，花五万多带着我妹妹去听某位先生某位老先生或者是某位和我年纪差不多，但是也比我老的先生的演唱会。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社会的年轻人都喜欢小鲜肉，而我和我妹妹可能就是另类吧，我们既然喜欢那些比较老的歌手，什么林子祥先生，谭咏麟先生什么的？可能这就是我们的不同吧，我们已经老了，我们还是喜欢那些以前的东西。我们喜欢以前我们喜欢从前我们喜欢有那bb机，有大哥大的年代。但是看现在的大哥大已经老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梦想称霸成王，可能有一天我们真的成王称霸了之后，可能什么的功名利禄，什么的金钱，什么之类的我们都不会再想了吧。钱是什么？就像我妹妹他说的那样，钱就是一张纸。你去厕所的时候都可以把它用掉。可能真的就像是他那说的那样吧。货币就是纸。我们都不是那种在乎钱的人，如果说有一天我们真的被钱。放到了自己的尊严，那可能吧，我们真的是变了吧，这个社会变了，我们可能也会跟着变。不，我们不会变得。我们不会变，我们的理想，我们的信念，我们永远是我们。我可能就是永远都不会谈钱的小林先生吧。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份的中旬，第一次审判终于到来了。这是老奎意想不到的事情，因为老奎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可以见到了审判的步骤。虽然他们都是第一次干这个事情，但是看起来那些员工好像真的很老练，那些行政处的人看起来好像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一样。行政处的人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老奎这个总监留住，开门见山的就说道：“你快乐吗？还是说你已经麻木了？对那些钱你觉得是你的吗？当初说好的约定你做到了吗？而且这些规章制度都是你定的，你觉得你还要脸吗？你觉得你为公司做出了什么贡献吗？还是说你以前诋毁公司的形象了？林先生，林先生，我们真不知道啊，你这么多年他了这么多钱。按照这个资料上来看，差不多将近一个亿。林先生，你真的很厉害呀，我现在只能用厉害这个词来形容你了。对啦，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不，说实话应该是一个多亿。可能你们群正处数学都不好吧，所以我才让你们到行政处来做这样的一个位置，而且我应该是第一个被你们调查的人吧，毕竟我是公司高层，高层就高层吧，高层也可以需要调查是吧？你不觉得我很从容吗？但是我总觉得你们行政处处的咖啡并不是很好喝，为什么要放那么多的奶要放那么多的糖，高胜军董事长买的。巴西咖啡不好吗？觉得公司最好喝的还是高胜军办公室的。然后就是设计部的。最难喝的是你们，其次就是财务处的，财务处很少去，所以说很少和他们咖啡喝过一次，好像是喝过一次那个滋味儿怎么形容呢，不好喝，没有咖啡的味道了。”“林志奎先生，现在我们在跟你说的是正经的事情。不要把这些事情和一些其他的事情其他一些没有什么用的事情，参杂在一起好不好？我现在让你想让你解释一下你这一个亿是怎么来的？”老奎有些不屑，而且有一些很放松地看着前面审查的人员说道：“我自己赚的怎么不行吗？而且这封信我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可能这个人和我有关系吧，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总监，很多人都会有和我有关系是不是？你们就不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你们应该先调查调查，然后想清楚再跟我说嘛，所以你们是不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跟我玩，我就跟你玩下去喽。”行政处的人喝一口水，看着正在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奎说道：“你怎么先上其他的事情我们也不想了解，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那一个多亿是怎么来的，你能不能跟我们好好说一说，因为可能我们这辈子也挣不上一个多亿吧。”老奎故意清了清嗓子，好像是要做演讲那般。对着前面的那三位。说到。“首先呢，我要告诉你们如何传这一个多亿，一个多亿，你一定要找到一个好的项目就比方有说，我找了一个地产的项目，然后这个项目我赚翻了，赚了一个亿，反正我是信了，你们信不信我就不知道啦。反正我有一个多亿进账啊你们管那么多呢这是我投资出来的，你们信吗？我可是总监那总监的大脑你们是想象不到的。”老奎有说有笑地将这一大堆话说完了，而且还摇着头，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一样。反正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三个人已经是一头雾水了。不知道他们听没听懂，反正老奎是说明白了。但是老奎账单里或者老奎的银行卡里面并没有那一亿多的现金的卡里，老奎最近也没有多出来那一个多亿，老奎最近没有出国旅游之类的什么事情？谁说老奎最近没有什么比较大的出账。那这一多的举报信是谁写的呢？我们就不知道了。“不好意思，林志奎先生。我们想让您在具体说一说您投资的到底是什么项目，竟然能赚一亿多。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买的股票能不能赚那么多钱。”老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他们道：“你们呀，你们太年轻啦，你知不知道你们应该找一些好的商机，不要把所有的钱都扔在股票里吗？你们看看现在都股票。现在是什么形势啊，全绿啊，哥哥们绿的呀。你们想赔死呀？你们是不是想从世纪大厦上边儿跳下去呀？你们还想不想攀登帝国大厦的房顶啊？可能你们不会偷吃吧你看看我一投资就投资一个亿出来。如果说有一天你拿五块钱去投资投回来啦，十块钱可能你就赚翻了。如果说你拿了一百出去，回来你赚了一个亿，恭喜你，你已经从一个商人变成了一个实业家。可能还真的是你们不了解我吧，可能有的时候我都不了解我自己。所以有些时候我会做出某些事情，你们会看的不习惯，所以说有些事情你们多看一看可能就会习惯了，就比方说买什么东西，或者卖什么东西，你们买公司的基金了吗？你们买莫斯基金会的基金了吗？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东西一天可以赚多少钱？一年可以赚多少钱？我跟你说，如果说你们在那里放了一万块钱，等十个月的话，那肯定能赚出十万块钱的。”可能老奎在说话的时候真的就是在开玩笑。但是老奎的对面坐的是三个几乎面瘫的人，一点笑容也没有。可能是那三个行政处的人有些生气了吧别对着老奎说道：“林志奎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现在说的并不是意见可以开玩笑的事情，我们真的想知道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如果说你不告诉我吗？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话，按照公司的条例，我们是可以直接把你送到法院去的。”老奎撇着嘴笑了一下，对面的三个人自豪的说着：“你们以为我这五十年是白过的吗？你们以为我什么都没见过吗？什么金融风暴，什么次贷危机，我连全球金融风暴最大的那一场我都经历了，我还输掉了一些钱，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没有仔细看我的简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请你们先看好我的简历，然后再来审讯我好不好？你们这样我很累的，你们知道吗？”可能是真的说了那么多的话，可能是累了，便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真的觉得你们好年轻好年轻，有些事情你们没有经历过，所以说我觉得你们应该多经历一些就比方说现在你审讯我是第一次审讯别人把你们的方式都不对你们，要好好的去看看我订的规章制度，你们就应该知道如何去审讯一个人，你们知道吗？我们做行政的最严谨的是什么？就是证据，我们一定要证据，而且我们要读那个人的履历表，你知道吗？我都知道你们对面三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并不是你们是我招来的，而是说我研究的，你们的所有人的履历表。如果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的话，那你们都不知道我，你们直接就失败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不需要你在这里跟我们谈兵法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可能真的是我们学生处的问题，等下次等下次我来约你喝茶，我们不喝咖啡了。要不你还会到处宣传我们咖啡不好喝的。”老奎站起身，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对着那三个人说：“我并不是说你们的咖啡不好喝，而是说加奶加糖的，我不喜欢。”老奎向着门外走去。但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三个人说道：“不好意思啥子？我想和你们提前说一下，我比较喝红茶，可能我的履历表里边也会有这一项吧，不要那天约我来的时候给我整一个什么绿茶或者茉莉花什么的，我很讨厌绿色的，还有花茶之类的，最好不要给我玫瑰，因为我觉得那可能玫瑰的味道就是屎的味道吧。好了就这样吧，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没有事吧，我先走了。”老奎说完，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关门声依旧是那么的响亮，清脆。可能就是，老奎要告别了这个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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