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五）
有一天你站在帝国大厦的顶点，你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或者说你对这个世界会说些什么？可能这些问题是那今年我们在上课的时候才会讨论的问题，但是如果有一天老奎或者坂上医生突然问你这些问题，你会如何回答？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因为在上课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可能我知道那里就是人的高峰吧，但是我却不会那么骄傲，因为我觉得我自己还没有到达那一个顶点，我可能是站在那里看着别人一步一步攀登，然后我还会回到最低点。可能我就是那么的从容，那么的自然吧。可能他们到帝国大厦是每一个人都到最后得高分的那一时刻。如果有一个选择，就是你登上帝国大厦，你要失去一些东西，那你会失去什么？金钱还是爱人？可能老奎在到达帝国大厦在顶峰的时候会失去的是爱人吧？老奎一直都说，他希望自己的是一个亚军，老婆，为什么要让自己得一个亚军可能那样就会损失的少一些吧。他如果有一天你攀登到了帝国大厦的最顶端，你会对自己说什么？你肯定不会说：“嘿！这个世界我来了。”可能这句话是每个人都会说的吧？所以我们并不是普通人的我们，我们应该说一些别的。说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让我说我可能会说：“我还爱你，你还爱我吗？”情愿，这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焦点。或者说，这个世界就剩了一个交点。那我也要报那个焦点上去等着你。知道。我在那里走着呢，你一定会出现，一定会和你遇见的。都有天我真的那么做了，我在那里等着你。你还会出来吗？
做到品格调查的时候是不可以辞职的。调查结束之后，你的未来可能就会改变。几千块的退休金可能就不会发放给你。以前老奎上大学的时候都是将爱慕空间的信封，但是。现在？确是将自己黑暗的一面放进了信封。这好像是我们这一起普通大众，我们不知道老奎那一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以前大家都在说老奎是一个铁石心肠。但是后来我们才发现老奎并不是铁石心肠，他被动融啦。老奎也是有感情的，如果说有一天我忘记了仇恨，可能我也会有感情吧。“要不，我们把仇恨忘掉吧。”这是佳佳经常跟我说的话。但是把仇恨放掉。怎么能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呢？这个事情不简单。所以我们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想。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些人。有些人我感激他一辈子，有些人我仇恨她一辈子。有些时候我是在火车上我都会想着他们，有些时候我会委屈到哭，这并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佳佳总觉得我不正常，可能我是比老奎还要怪的人吧。可能有病的那个人是我老奎是一个正常人。我希望有一天这个故事变成这样，我坐在坂上医生的心理治疗室里，老奎坐在旁边记录着我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和老奎的关系，但是我知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和老奎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有一天你在大街上看见我，你认出来的我。请你不要排斥我。你像对待一个病人那样对待我就可以了。我不记什么回报，我也不记你们是如何如何对我，我只记得你还认识我，你还肯帮我。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常伴我，你可以离开。不会说你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我也会忘记你。我可能有的时候不需要那么多的朋友。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聚会。我坐上车。我坐公交车。投几块钱我就可以回家。看着自己的电视，看着电视广播有限公司播放的电视，看着那一部一部的老电视剧，我会想以前真好。
老奎有的时候也会问我，我的爱情，老奎，作为我们的老大哥，我当然是有什么话我一定会对她说的。首先我感觉我的第一段爱情可能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情窦初开，喜欢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女生，并不是同班同学，只是住在家附近的同学而已。那个时候我自己还是一个小胖子。也不帅，长得也不高，也不好看。还是比较老实的，老实到有的时候会被人欺负。老实到会被老师欺负。那怎么办呢，只能忍着欺负就欺负吧。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不对大家说。或者上高中的时候。我不跟大家谈我初中的过去。今天的我也忘记了那个女生。如果老奎，不给我说或者是不问我初中的时候或者什么时候都爱情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忘记了。上高中的时候自己上了拔萃。拔萃男校。这是我们香港人说的DBS，这些香港拔萃出来的学生都是精英的学生，可能我也是那精英的一份子吧。不是。很不巧的是拔萃出来的大部分都是理工科的学生，而我却学了没学习。当我上到中五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的家人早就已经移民海外了，其实我也可以移民的，但是我不喜欢那里。就在那个时候以为。姓杨的女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不是我们学校的，因为我们拔萃是个男校只有男生。她和我住在一栋楼里，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事情。但是她并不是和我一个学校，我前面都说了拔萃是个男校，我们经常放学的时候会碰见一起上楼，一起聊天，一起讨论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那个时候我们无话不说，可能我觉得他就像我的一个妹妹一样吧。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的经历是相同的是相似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在那最美好的时候，碰见了最美好的她。这就是后来到后来等到了中五升中六的时候。他她移民了，她去了加拿大。加拿大。加拿大。可能加拿大真的就是一个好地方吧，好多香港人都去那里移民移居了。可能只有我，我还坚守在我们祖先生活的土地上。但是当有一天我发现我也要你离开的时候，我并不是一名我依旧拿着我的那本绿色的护照，我对着你说我要坐飞机，我还是香港人，我说的我那流利的广东话加我别嘴的普通话，来到了日本的那片土地。这拔萃毕业那天我哭了。不是因为我的爷爷去世了。而是因为我，我的青春，我们那一代人的青春，已经消失了。但是我感谢你，感谢你给我那么多的鼓舞。感谢那个已经移民现在的女生。如果说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你说出那三个字：“留下来。”世间百事，就像盘棋。我们谁都很难预料下一步我们要做的是什么。上大学的时候，有些时候我会感觉很枯燥。有的时候会参加中国同学同学聚会，但是大家都觉得我的香港普通话说的并不普通，可能还没有外国人说得好。好吧，我承认我的普通话说的确实不是很好。所以大家都不喜欢跟我玩儿，都不喜欢多看我一眼。有一天，有一个女生凑到我身前说哇，你的普通话说的还不错。要是你是个聋子吧或者是你是一个外国人，你是已经移居加拿大的香港人？不可能，不可能，这里是中国同学会呀？但是被他这么硬欣赏我就感觉自己可能有些飘了，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会经常聊天，那个时候手机的应用程序已经很多了。我们经常聊天，我们经常谈天说地，我就感觉我很难，还是在跟那个加拿大的女孩儿联系吧，就是那个已经移民的我的中五女孩儿。爱情就像是墙上的壁纸一样。你不知道下一刻你会戳破哪一步。爱情来的那么突然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我们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刚开始和那位北方女生聊天的时候还比较好。不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嫌弃我可能是我的发音问题吧。有的时候着急说话就会纯粹的广东话，有的时候会普通话掺杂广东话，但是可能广东话里面只有几个音是普通话。后来我们就闹别扭了，有一天我跟她妥协说，我们说日语吧，毕竟大家都在日本吗？其实这也是个好方法，真的是个好方法，我们在某一个国家应该说当地的语言吧，不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广东话呀，普通话呀之类的东西。但是后来在生活中有几次我去发现她的日语并不是很好。她的日语发音真的很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我觉得他的日语发音并不是很标准的日语。后来她提出了来的分手。其实这个事情应该是我先提出分手比较好，如果说分手的话，那分手就分手吧。从那天开始，我不再相信爱情，我依旧是那个庆应文学部说日语比较标准，说广东话最纯正说中文不是很好的那个香港人。我感觉不过我喜欢谁，别人都不会喜欢我，可能我就是那种奇葩吧。有一次我联系到了那个已经移民加拿大的女生。她竟然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他的英语说的很是标准，可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吧。如果说当年我也跟我的父母移民到了加拿大，我的英语也会很标准吧。可能我现在说的最标准的可能就是广东话吧。无论我喜欢谁，我都想将我身边这个位置留下。留给那个喜欢我的女生。有的时候老奎就说，我像是受了刺激的那一个人，可能有一天我受到刺激，我会一蹶不振吧。说起爱情嘛，有的时候想起有的时候不想起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谁都不知道，就像老奎说的：“你有的时候不要相信爱情啊，有的时候你看着那个女生，你觉得他会喜欢你，但是当你们相处之后才发现她喜欢的人其实是别人。时间可以告诉我一切，但是有些事情时间告诉不了我们。比方说爱情，比方说命运，比方说人生，比方说你以后的生活。”是啊，时间就是告诉不了我们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我们到底爱的是谁？谁还在爱着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我到最后会设某一个人，但是其实那个人早已经心不在我这里了。有一段时间我秘密的和一位李姓女子交往。她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吸引我的，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用过问的。都是中国人，她不是香港的，她是大陆的。她不介意我的语音。她不介意我的说话方式。那段时间。我们已经无话不说，就像那位加拿大，我的中五女生一样。但是后来我们分手了。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她。爱情可能就是这样。但是爱情和生活还不一样。生活就是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刀。爱情必须有一个人先死，你死啦，我不做你的陪葬，可能这就是爱情最终的真谛吧。有的时候我会自己一个人，走在日本横滨的中华街上，我不是去吃什么好吃的东西，而是我想听别人说的广东话了。可能在全世界的华人，在海外的华人大部分说的都是广东话吧。我习惯了，有的时候我去美国旅游的时候，我也会去唐人街，到某一个有中国人是中国人开的中餐馆里面坐一坐，听他们说的广东话，我会感到很亲切，有的时候我在吃饭的时候会哭，有的时候我会笑。我可能在我自己看来我就是个精神病。我并不是一个抑郁症患者。我希望有一天看见你对我说：“喂。我不会广东话，但是我想学你可以教我吗？”出现的时候可能我已经老了吧。老奎，问我还相不相信爱情。可能我已经百折不挠啦。已经身经百炼了。我可能会对老奎说：“我以前不相信爱情啦。”那天我们并没有这样说我可能会在那本书上这样写。我跟老奎说的是：“老奎，你多吃点儿这个东西对身体好。”可能我一错再错。可能我希望我就是那样错下去吧。如果说真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对的人，我会对她说：“我们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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