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赫尔墨斯商盟？”艾斯维斯问道。
刘小枭点了点头，“赫尔墨斯在那里似乎有着不低的地位，虽然财产大部分都变卖了，不过那不是什么问题。永恒界域大的夸张，绝大部分区域都还没有成型，混沌海洋中偶尔就会孕育一些珍贵宝物，应该能换到不少钱财。只是神只基地这种东西毕竟不是什么畅销货，想要有二手货，恐怕得盯梢相当长时间，好在我们也不急一时，慢慢等待就是。”
“赫尔墨斯商盟虽然也有自己发行货币，不过，那毕竟是灰色交易起家的地方，加上锻造术和炼金术都相当发达，在那里，能源矿石和稀有金属都是硬通货。”艾斯维斯笑道，“我也打算在那块区域分一杯羹，不过得等上面的援助下来才行。没有足够多的舰队保护，我可没信心在那种灰色地带做生意。虽然那地方在附近星域也算是相当发达的贸易区域了，但这附近星域其实也都算偏远，虚空商会的名号还没打起来，恐怕真有些人不认识我们虚空行者一族，我可不敢贸然行事。丢失货物事小，损了商会和族群的面子，那才麻烦。”
“那就预祝我们的合作顺利了。”刘小枭一边说着，已是开始了出牌。
斗魂牌分为好几种类型，有集换式的，也有非集换式的，不过最流行的是类似于扑克牌的牌种，分为白、黄、紫、黑、红五种花色各十二张牌，以及三张金色的神牌。
艾斯维斯一边出牌，一边说道：“永恒界域初成，必然会有许多势力窥探，你们还是要多加防范才是。”
“这次虽然动静闹得大了点，不过知情人士基本上都是我们这边的。消息应该不会传那么快才对。”刘小枭说道，“而且我也用混沌迷雾掩盖了神界内部的情况，除非至高神王亲临，否则很难看出什么。”
“周边星域虽然势力众多，但威胁最大的，果然还是万妖帝国。”艾斯维斯说道。
“在临近星域中，规模最大的是万灵星域，其次是混乱星域，混乱星域虽然有混乱之称，但内部势力众多，相互牵制，其中最强大的伽蓝佛国又是以和为贵的伽蓝族为主导，他们庇护大量的弱小文明，扶助其成长，得到诸多文明的好感，在混乱星域中也具有相当尊崇的地位，也是各大势力的眼中钉，正因为如此，混乱星域对外的威胁反而小一些。”刘小枭说道。
这些内容是他从赫尔墨斯和贝利尔的记忆中得来的，深红之母虽然活得更久，但是太过胆小，反倒了解得少得多。
“伽蓝佛国、太初界域、原始魔界、络元帝国、远古魔渊、洪荒界域、阴冥鬼界、玄玉界域相互牵制，正邪对抗、利益冲突、族群纠纷等各类矛盾交织，是混乱星域的主基调。甚至，我族高层还有分析认为，万界纪元的来临，也许和混乱星域有关，那里也是其他宇宙与我们这个宇宙的连接点所在，在很久以前，那里就有与其他世界相连的众多通道。”艾斯维斯说道，“相比之下，万灵星域的分析就简单得多，无非是万妖帝国一家独大，内部灵长各族起义军不断出现，阿斯拉特帝国、佐尔奇亚帝国、兰斯基罗联邦、伊斯塔索尔、塔拉神国以及诸多星域内外势力不断干涉，加上石皇殿、源河宫、火云星、莲台道场等圣地独善其身，不愿牵涉其中。”
“起义派背后也有万妖帝国的至高神王暗中扶持，本质上还是万妖帝国内部的冲突，万妖帝国的灵长各族绝大多数被当作奴隶对待，对此早已不满许久，这矛盾是注定会爆发的，恐怕用不了一元之数，几纪之内就会爆发。”刘小枭沉吟。
在虚空行者的计时体系下，时间是以纪、元为单位的，一纪大约两千一百六十个斗罗年，一元有六十纪，也即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据说是和光元素、暗元素在一定条件下的周期变化有关。
“结果有三种，一种是万妖帝国镇压起义派，继续如今的状态，一家独大、对外扩张。以万妖帝国的实力，早就可以一统万灵星域了，问题在于治理能力，他们落后的文明状态是不可能治理一整个星域的，就算成功一统，也注定分崩离析。”艾斯维斯摇头，“万妖帝国虽然实力强大，但却太过野蛮、原始，他们推崇原始，崇拜自然和古老，一旦向周围侵略，对各个文明来说都是不幸。
“第二种结果是起义派成功颠覆万妖王庭，灵长各族取得和妖族平等的地位，乃至反过来奴役妖族，但这可能性太小，除非至高神王之间进行一定的利益交换，让大多数至高神王保持中立，乃至上演背刺的戏码。可即便成功了，倘若万妖帝国至高神王陨落几位，神王死个数十上百，也会元气大伤，这对我们而言并非什么好事，在失去一定的利益后，一定会从弱者那里掠夺回来，弥补自身，这是他们的作风。
“第三种结果就是，万妖帝国一分为二，划星河而治。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对我们来说也是最有利的，形成相互牵制的力量均势，我们就不必担心太多了。”
“你没有考虑过起义派兵不血刃达成目的的可能性。”刘小枭挑了挑眉头。
“那是不可能的，万妖帝国内部的灵长各族积怨已久，而妖族蔑视其他族群的风气也是古已有之，是不可能改变的，如果能，矛盾也不至于积攒到今天这个地步。”艾斯维斯说道，“现今的情况是，妖族势力占据主导，起义派相对弱势，第一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最大，而我们的目的，是将其转化为第三种，这就需要我们暗中支持起义派，削弱妖族的实力，而问题在于背后支持起义派的至高神王有几位，中立派有几位。”
“只能先想办法打探情报，查明各个至高神王的利益和动机了啊……”刘小枭摸了摸下巴，“潜伏的人选倒是有，只不过还没出生……回头让他的护法使者先潜伏过去得了……”
“另外，我这里还有一场交易，不知道冕下的炼器水准如何？”艾斯维斯说道，“虚空商会虽然也有自己的炼器大师，不过请他们出手的价格颇为昂贵，永恒界域初成，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我这里可以提供大量的订单，材料方面也由虚空商会负责。想要打通市场，首先得有商品，神器这种东西，到哪里都是值钱货。”
闻言，刘小枭也露出了笑容，“这个好说，神器可以，超神器可以，至高神器，搞不好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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