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没有办法记住或者认识每一个学生，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在下一代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他笔尖跃动的光辉，是纳波卡大学此生不灭的信仰...
约瑟夫朝夏小语微微鞠了半躬，夏小语连忙向前扶住，却被约瑟夫抓手了左手在记者面前高高的举了起来。
“所幸的是克卢日-纳波卡的数学之神没有坐视不管，面对邪恶的渗透，降临了神圣的光辉，GIMPS付出了它该有的代价。”
约瑟夫老先生模仿着夏小语的语调说道：“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玷污纳波卡的荣耀，以IMO理事会的宣誓起誓，我会让玷污净土的人付出代价。”
夏小语此刻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热血？激动？悲伤？感同身受？这几种感觉像是大杂烩一样纠缠在一起。
“何至于此？”夏小语疑惑的问道。
在他看来约瑟夫老先生已经年事已高，没有必要在最后的时光里留下一些致命的污点。
但...
放下了夏小语的手，拉过舒尔茨将两人的手叠了起来，约瑟夫老先生说道：“这也许就是科学的悲哀，想要与资本抵抗必须要付出血和泪的代价，所幸的是在克卢日-纳波卡举办的两届IMO竞赛里，出了你们两位青年才俊，维持住了它的圣洁。”
将话筒交回给舒尔茨，约瑟夫老先生转身离场，只是这次仿佛刚刚还憔悴不已的老人此刻又恢复了精神，在最后的时间里能为学术界说一些真话或许是老先生最大的心愿...
王熹平院士走上前拍了怕夏小语的肩膀说道：“用我们国家的话来说，这也许就叫文人风骨吧。总有些人，有些事，需要人去完成。”
同为导师，人民教师，王熹平院士感到敬佩，并且有幸与其并行。
但！地板还是挖的，这是两码事。
朝着离去的约瑟夫·安吉洛老先生方向夏小语弯腰作揖，也不晓得为什么，重生后他对于这种作揖的行为特别看重，也许是受电视剧影响吧。
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作辑就是了。
舒尔茨饶有兴趣的看着夏小语这番动作道：“我看过你们国家的电视剧，这是拜师礼是吗？”
“可以这么说吧。”目睹了如此伟大的行径后，此刻的夏小语已经毫无困意了。
听到夏小语这番话，舒尔茨开心的哈哈大笑，把手放在夏小语的头上狠狠的揉了揉道：“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师妹了。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你得喊我一声“师兄”，应该是这么念没错吧？”
“作为师兄，我得先祝贺你一下，你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我刚和德利涅、泽尔贝格等许多教授电话沟通，他们都对你的展示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虽然对比IMO，这些内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传说不正是这么产生的吗？”
敏锐的察觉到了关键词，夏小语反问道：“他们都看过了？我的验证过程没错吧？”
“暂时来说是没错的，但到底如何，可能得过段时间才能知道，毕竟在数学界，严谨一向是我们的优良品德，至少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发现影响结果错误的地方。”舒尔茨从兜里翻了翻，像是找着什么，然后从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中翻出了一张折叠了三四次的复印纸。
“这是弗朗西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国际数学家大会的报告邀请，希望你能在到时出席一下，另外他查了一下，估计是IMO大会的疏忽，在你的大学和高中简历中没有找到就读学校，所以拜托我顺便问问你现在就读哪间学校，方便的话他把正版的邀请函寄给你。”
帮夏小语撩了撩被他弄乱的头发，舒尔茨说道：“怎么样？第一次收到邀请函感觉怎样？”
翻开了手上的复印件，夏小语嫌弃的说道：“看着就很像盗版，而且上面还有番茄酱以及柚子胡椒的味道。”
“是吗？”舒尔茨收回了放在夏小语头上的手，闻了一下，没有啊？噢好香！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谢特？夏小语蒙蔽的眨了眨眼睛，你就拿刚吃了快餐的手直接摸我头？
你知道女生长发洗头有多困难吗？
拍了拍自己的狗头，夏小语戒备的看着舒尔茨。
缩回了自己的手，舒尔茨貌似察觉到了自己不良行为，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尴尬的说道：“德利涅教授让我转告你一声，如果你要发表孪生素数的论文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数学纪事》，他已经打好了招呼，你的论文他会亲自审核，他非常期待。”
“最后...”舒尔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伸出了另外一只暂时不清楚是否带有其他成分的手学着夏小语的动作作辑道：“波恩大学数学学院教授，彼得·舒尔茨，很高兴认识你。（最新翻译是彼得·朔尔策）”
“容城一中学生，夏小语。”夏小语还了一礼，在记者闪光灯的闪烁下，记录下了这美好的一幕...
以及后期一大批记者带着这张照片蜂拥而至容城一中，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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