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没有直接问自己妹妹的下落。
毕竟那样的话，王炳真一定会有所抵触。
所以，他先将话题拉得远一些，而后有意无意地点了一下“中级法师”这个词眼。
王炳真吃完了所有的面包，喝了几口水后：“这个你就放心吧，等你达到中级法师，恐怕已经是两年后了。只希望，那时候城市猎人还依旧存在。”
说到这里，王炳真的眼中出现一抹若有若无的迷茫。
在这个社会即将转型的关键时刻，任何新的事物都有可能出现，而旧的事物，都有可能消亡。
姜牧说道：“两年？那我岂不是要两年之后，才能去找我妹妹了么？”
说到这里，姜牧下意识地不去看王炳真。
而是将目光望向了废墟外面。
王炳真转头看了姜牧一眼，而后说道：“你很想知道你妹妹在哪里？”
闻言，姜牧这才把目光看向王炳真。
眼里充满了真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王炳真看到姜牧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即便我现在告诉你，你也不能做什么。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其实她现在过得很好，而且她和你一样都是觉醒者。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其实在姜牧提到“中级法师”这个词眼的时候，王炳真就敏锐地察觉，姜牧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提及加入城市猎人，而是探查他妹妹的下落。
可是现在这局势下，他不能说出来。
否则就是害了姜牧。
不过听到王炳真这句话，姜牧也就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妹妹的消息，转而问道：“怎么感觉你对这件事很清楚？”
“呃……”
王炳真被他问得一愣，而后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嘛，那个，走吧，我们该上路了。”
姜牧也没继续追问，站了起来，两人坐上了摩托车上。
可就在他们准备出发时，只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从村庄小土丘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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