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马亮举起手说。
我没有死，可以抢救。
“抢救费力，不如杀了省时。”
马亮：“……”
兄弟，咱们能不能不要歧视鬼。
鬼也有好坏之分，我……
这一刻，马亮说不下去。
地面，是他行凶之后的证据。
浓郁的血腥味，遍地血肉。
他无法反驳，这些都是他杀的。
低头。
是左手吗？
还是右手？
“不说话了？”
马亮抬头看灰暗的天色，只有微弱的灯光在照亮前方。
他瞩目陈道，这个人，他看不透。
冯菲菲和张泽的实力，大概能猜测。
唯独眼前的男子，一团迷雾。
碰到他，自己灵魂深处自然而然恐惧。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马亮摇摇头，不需要。
他认了自己的罪行。
“你是环保局的人？”
“不是。”
张泽插话：“陈先生是我请来的外援，算是半个环保局的人。”
我们是一队的。
陈道也是组织的人。
“你很强。”
“谢谢夸奖。”
“比我所看到的人都要强。”
“过奖过奖，也就厉害那么一点点。”
自恋的男人最帅气。
陈道用自己那厚如城墙的脸皮收获一波属性点。
马亮不行啊，才提供一点点。
级别是高，能力不行。
“啪。”
马亮懵了。
为何打我？
我说错话了吗？
“叮，你这一巴掌打的马亮不知所措，属性点加二十。”
这才对。
节奏找到了。
张泽捂眼，又开始了。
陈先生的折磨要来了，马亮老大，你可要忍着。
好好享受来自陈先生的关爱。
“他又开始了。”
奇葩的操作。
虽然不知道陈道为什么一直这么做。
他的行为，没有人能猜测得到。
总能在你以为正经的时候，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
比如红衣女鬼。
比如马亮。
对男鬼，直接动手。
打你脸，没商量。
“啪。”
左边打了，右边不能空着。
要平衡，要对称。
不然心里不舒服。
马亮一头问号：“……”
不是，兄弟，为何要打我？
能否给个理由。
一次是意外，两次呢？
“我。”
“啪。”
刚举起手，被打了。
左边脸又挨打。
马亮越发懵逼。
为什么？
“我想。”
“啪。”
说出两个字，比上次有进步。
可是陈道的打脸，依然凶残。
带着特殊攻击，电击。
“住手。”
他还想打我。
当我是玩偶吗？想打就打。
“啪。”
眼睛瞪大，马亮一脸不可思议。
我都说住手，你为何还要打。
是在侮辱我吗？
“不要生气，我打你，是给你面子，其他鬼，求着我打，我都不会打。”
“你能享受这等待遇，是因为看在我朋友的脸，不然，我不可能打你。”
马亮：“……”
那是不是我应该庆幸你打我。
苍白无力的解释，马亮怀疑陈道在忽悠他。
“这样看，舒服多了。”
两边脸一样，比刚才可爱多了。
这才是鬼该有的样子。
马亮严重怀疑陈道品味有问题。
“能让我起来吗？”
“不能。”
起码你思考一下，行吗？
太直接，我受不了。
“能否松开你的手。”
脖子被按住，十分不舒服。
这个人，从开始按着，一直镇压自己的鬼气。
哪怕再生气，也无法反抗。
“不能。”
“……”
能不能愉快聊天。
我们可是认识的。
求助张泽。
张泽扭头道：“好像有点饿了。”
“我也是。”
冯菲菲接话：“附近有没有吃饭的地方。”
“我看到前面有一家，不如我们去那边吃饭。”
“好呀。”
两个人，逐渐走远。
马亮伸手，没有人搭理自己。
不是，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演戏痕迹太浓郁。
“咱们能商量一下吗？”
“你说。”
陈道不松手，你要是让我不满意。
我会让你一直不爽，甚至是，杀了你。
“放过我，我可以给你好处。”
“我陈道不是那种人，你别想贿赂我。”
大义凛然。
正义凛凛。
我，陈道，是正人君子，不可能被贿赂。
“我知道一门强悍的修炼法咒。”
“能有多厉害。”
“金光咒。”
陈道动容了。
金光咒，那可是到家的强悍的法咒。
一般人，无法修炼。
只有大型的道观才留存这门法咒。
不外传。
外人修炼，必定会被找上门。
“金光咒？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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