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董事长也是在熟悉商场的规矩，她清楚《冰》作者的话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程董事长把问题抛回给《冰》作者，她反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参与呢？”
《冰》作者说：“希望程大老板，不要让人失望才好。”
程董事长展出笑容，没有笑出来声来，她说：“那怎么才不会让你失望呢？”
“我听说程大老板投资在V集团的项目的资金有十亿元。”《冰》作者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之前看到的两个亿而已，后来又撤了大部分，这样夸大可以有利于把金额提高一点。
“你可能是看错了。”程董事长说，“只有两个亿元，而且我最近撤了很大一部分，只有一千万。”
“是这样吗？”《冰》作者装得完全不知道，他说，“其实V集团的实力要比笑嘉嘉文创集团雄厚，不知道程大老板为什么要撤资呢？”
程董事长直接说：“你是不是在装傻？”
《冰》作者继续装，他说：“没有，在程大老板面前，我怎么会装傻。我只想想请教一下，希望以后有点经验的，我也买了他们的股票。”
“我听说你是笑嘉嘉智库的成员，也是重要的智囊之一，你会不知道吗？”
“承蒙笑嘉嘉集团的错爱，我勉强坐一席位，滥竽充数而已。”
“哼！”程董事长不太继续听下去，她说，“我看明人不说暗话，有谁不知道你才是笑嘉嘉集团的控制人。”
“哎呀。”《冰》作者故意吃了一惊，他决定继续演下去，他很卑微地说，“程大老板，切勿听信谣言，我没有持有任何笑嘉嘉集团及其下任何公司的股份和期权等等，也不参与公司的决策，属于外包的人员，我赚一笔微弱的收入不容易啊。希望程大老板千万不要对外乱说啊，这样我会没了这份工作的。我这个小学未毕业的人，以后很难做工作的。”
“我听说你好像是研究生毕业的。”
“你千万不要听信谣言啊。刘家小姐，才是研究生毕业的。”
“你这种人真是很虚伪！”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程大老板，你这么说，令人伤心。”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副模样的。”程董事长说，“不要绕弯了，说正题吧。”
“那刚才说到......”《冰》作者故意停一停，表示自己要思考，过了几秒，他才说，“刚才说到，程大老板为什么要从V集团撤资呢？据我所知，你和V集团的淳总，是校友。”
据《冰》作者自己所知，程董事长和V集团的淳儒武都是毕业于着名的T大学，淳儒武是高程董事长两届的师兄。
然而，程董事长却说：“这个人没前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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