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轶看他两人都不说话，琢磨了一下，于是道：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去逛一下雨湖公园吧，雨湖公园被称为小西湖，适合拍照，可堪一去。就是不知道尹总，董总现在还走不走得动道？”
他话音刚落，董成邦就连忙应承，似乎就等成轶说这句话。
“走得动道，刚喝了一肚子茶，正好去消化消化。”
“行，那走吧。”
成轶去前台结账的时候，程冠西跟过来，悄声问道：“成总，咱们不是来签合同的吗？你怎么一直不提签合同的事？”
“签个屁，伱没看见他们也半个字都提吗？”
“为什么？”
“他们两个狗日的在拿捏我，要先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才肯签合同。”
“可是签合同不是双向的吗？大不了不签呗，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完不成，公司肯定也会吊他们的。”
成轶看着眼前的大学生，心道一声幼稚，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我去找他们签，也能签，但是他们肯定往死里压价。等他们旅好游，吃好饭，他们才肯谈到高价。”
“签个合同那么卑微吗？”
“倒也不是卑微，这是一种潜规则，花小钱，办大事，他口一松，就是几十万的差距，就问你，这钱你要不要赚？”
看着程冠西一脸纠结的样子，成轶说道：
“这种人多了去了，如果碰到这种人就不谈了，那也别创业了。况且，只要他们要求别太过分，过得去就行。”
“这就是人情世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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