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万魔窟的名声是什么样的么？魔族的名声，比它还要可怕。”
楚钰的眼底渐渐泛起一片猩红，他握紧了拳头，定定地看着宁昭，骨节咯吱作响。
[宁昭！你做了什么啊？]
[为什么楚钰的心情浮动这么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昭深吸一口气，抬手覆上楚钰握紧的拳头，同样抬起脸，定定地看着他，“烧杀抢掠，凶狠无情，嗜血阴冷…我确实听旁人这样评论过魔族。”
“可是，那又不是你做的事情。”
“偌大的修真界，也不可能全是清白无辜之辈，你曾身处大宗门，想来这些门道你应当比我还要清楚。”
她顿了顿，又说道：“我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感觉到的，为什么要相信旁人的话？”
“难道旁人说你最好的朋友不好，你就听他的话，去疏远自己的朋友么？我们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有些话，听听就好。”
“那是他们的看法，与你与我何干？”
乾坤听着宁昭这番话，又看了一眼楚钰轻轻颤动的眼睫，简直激动得要流下眼泪了。
他这算是见证表白现场了么？
快抱一个快抱一个！
楚钰说不出话了。
他看着宁昭这张与记忆里有几分相似的脸，还有她这熟悉的语气，心里的那个想法愈发坚定。
他的目光在宁昭身上停留了很久，感受到手背上温暖的触感，才迟疑着轻声问道：“你是…师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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