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以为,自己说完,那只鸭子多少都要收敛点的。
没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笑得更嚣张了。
她忍无可忍,抬脚下床,打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客厅里,五个兽夫各睡各的,彼此床铺间隔至少在两米以上。
不过牧月歌敏锐注意到,他们睡着的位置、方向和姿势,都是最方便观察这间卧室的。
她刚打开门,那五个人就敏锐地睁开了眼。
重溟和秦惊峦不约而同坐起身,第一时间把她上下打量一遍,确定没问题后,视线才悄无声息越过她的肩膀,落向屋里。
卧室昏暗的房间中,只能看到原本摆放的那些东西似乎变得有些凌乱。
重溟亲手摆好的那张大床上,陆焚舟背对着大门方向,似乎在熟睡。
两个男人眸光凉了一瞬,就若无其事重新看向牧月歌,淡定微笑:
“月歌(雌主),有事吗?”
牧月歌脸色不太好,这谁都看得出。
但是在这里,有资格开口问的,好像只有他们两个。
另外三个离婚预备役兽夫,复杂地看着他们几个的互动,没有说话。
牧月歌眉头紧锁,完全没注意到客厅里的暗潮汹涌,看了眼秦惊峦:
“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完,就率先向别墅黑暗的角落里走。
秦惊峦错愕,很快恢复理智模样,戴好眼镜跟了上去。
重溟被留在原地,凝视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
另一边。
牧月歌带秦惊峦走到了离客厅最远的位置才停下,小声问:
“我们在这儿说话,他们能听到吗?”
她对兽人的了解,确实不算多。
秦惊峦没有多问,抬手用异能把他们两个保护在其中,才问:
“什么事?”
“你把你的绳子给我一捆,最结实的那种。”
牧月歌零帧起手。
男人藏在眼镜后的墨蓝色瞳仁浮现些许幽暗,呼吸也在刹那间急促起来。
他下意识迈步,抓住牧月歌纤细的手腕,冷静自持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丁点迫切:
“雌主,想试试吗?”
牧月歌:“……”
这一晚上,她真的经历太多了。
她把章鱼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拔下来,果断解释:
“是陆焚舟睡觉太不老实,影响我休息,我要把他固定住。”
“这样啊……”
秦惊峦感慨,话里话外都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
他在遗憾什么?!
牧月歌咬牙,伸出手摊开在他面前,重复:
“绳子,给我一捆。”
男人垂眸,浓密的睫毛挡在他眼前,隐住了他眼中刚刚闪过的全部思绪。
他伸出食指,指尖轻轻在面前女孩柔软的掌心画圈,好听的声音在夜色的掩映下多了几分沙哑:
“雌主,不想试试吗?”
“不想。”
牧月歌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说。
秦惊峦完全不在意,继续在她手心画圈圈,俯身凑到她脸侧,嗓音里多了些蛊惑的味道:
“我有一条丝带,颜色……和雌主的手腕,很相配。”
是丝带,不是绳子。
牧月歌刚想拒绝,话到嘴边就哽住了。
她倒是好奇,很配她的颜色,究竟是什么。
面前的男人见她没有立刻拒绝,修长的手指间变魔术般出现了一条墨蓝色丝带。
这条丝带流光溢彩,像静止不动的深海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幽幽的光滑。在章鱼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缠绕着,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鲛绡纱,像水一样丝滑,又质地柔韧,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得到的,”
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拂过牧月歌的耳廓,
“它不会勒痛你的手腕,只会……恰到好处地贴合。”
他边说,指尖边卷着那根丝带,试探性扫过牧月歌细嫩的腕骨。
鲛绡纱微凉的触感,惊得她心脏狂跳,猛地抽回手。
“这……这丝带也就一般般,我不喜欢,你收回去吧。”她努力瞥开目光,不去看那根确实很好看的丝带。
章鱼的样子太奇怪了,她怕自己收下这根丝带,会开启什么奇怪的大门。
可秦惊峦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步步紧逼,紧贴到她面前。
牧月歌下意识后退,却被后腰上横亘出的手臂拦住。
她身材娇小,秦惊峦很轻易就能将她圈禁在怀里,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她的眉眼。
淡淡海风的味道萦绕在牧月歌鼻尖,她感觉自己心跳又快了一个档次。
“雌主,”
男人垂眸,墨蓝色的眼睛透过眼镜,倒映着照明的光点,
“今晚,你选了陆焚舟。”
他低垂眼睑,浓密的睫毛让这双眼睛似哀伤、似无助,仿佛柔弱可欺的小白狗。
可……
“我虽然选了他,但是还没发生什么。你这样说,是在指责我?”牧月歌挑眉,完全不上他的当。
和章鱼相处一整天,她觉得自己的智商正在以几何倍数的速度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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