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商政德年纪最长,身份最重,他发话谁敢不听,婚礼之事翻篇了,餐厅里再次恢复和乐融融,宛如波光粼粼,却无法窥见深浅的水面。
商远洲的反应,出乎余小钱意料。
他不禁侧目,商远洲已恢复平时那副慵懒又带着漫不经心模样,可他从商远洲眼角窥见,目光凉薄,里面根本没有一丝温情。
有人要倒霉了,他想
吃完饭,节目组在准备游戏环节,大家自娱自乐,毕竟是百年世家祖宅,很多人好奇,想游玩参观。
商政德饭后服药精神不济,商远洲便让时燃照顾家综嘉宾,他送商政德回房。
拧开房门,闻见一股淡淡的药味,一楼主卧套房配备护理室,住家医生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商远洲时常询问商政德身体情况,医生对商远洲并不陌生,抬手想帮忙。
商远洲摇头,独自扶商政德躺在床上,医生便关上护理室的门,让祖孙两人独自相处。
商政德看着商远洲,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知道,商远洲表面绅士沉稳,实则本性刻薄冷漠,心硬得很。
商远洲没什么正常人感情,儿时三房孩子比他大几岁,打伤了他养狗狗,他就敢一人捡起石头,给人打破了头,连手指都咬掉了一截。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商政德矫正过,可商远洲聪慧学会了伪装,表面应承,私底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现在他也管不动商远洲了,只得说,“饭桌上发生的事,吃完饭就过去了,不要再提……”
他话还没讲完,商远洲就出声打断,“知道了,爷爷。”
人啊,年纪上来了,总是想着阖家欢乐,却不知退让只会换来挨打,商远洲尊老,不想把话说的太明。
“……”
又是这副鬼样子。
商政德又气又无奈,想起了刚刚餐桌上的闹剧,商远洲差点和其他几房的人吵起来,是余小钱及时精准安抚好他的情绪。
商政德忍不住问道,“不是因为信息素,是真的认真了?”
商远洲说,“您觉得呢?”
商政德哼了一声,“人长得挺好,就算看着不大精神,也能随随便便拴住你这头疯狮。”
商远洲轻笑,选择性听取,“余老师颜值的确通杀男女老少。”
商政德本就精神不济,时下无旁人,装都不想装了,直接翻了个白眼,骂道,“滚滚滚。”
商远洲装乖孩子,听话起身帮他抚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经过观景湖余光突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湖边凉亭,余小钱半边身体靠坐栏杆处,拿着手机垂眼打字,莲花与莲叶间跳跃着几只苇莺。
长桌上有茶点,余小钱掰碎两块点心撒草坪上,引得几只鸟儿啄食。
商远洲不禁有点想笑,所以从哪里开始冷心冷肺?
撒完点心,余小钱偶一抬头,见商远洲站在凉亭外,刚想说话,手机又响起,余小钱只得示意他先坐,拿起手机回复信息。
即便是炎夏时节,在湖边夏风也自带着几分凉爽,商远洲担忧余小钱再次着凉,抓着他的手。
余小钱忙里偷闲瞥了他一眼,如往常他必得寸进尺,反手一招摸腹手,可一切说破,他还是反手一招摸腹手。
毕竟他是个大俗人,要钱要色要名。
微凉的手掌弄得商远洲倒吸一口气,两军对战,不进则退,他当下抬手压住余小钱的手,似笑非笑地往下滑,眼眸轻挑,“要摸就大大方方地摸,对于余老师,我永远扫榻以待。”
掌心摩擦生出热意,余小钱当下用上几分力想抽回手,然而他一挣,商远洲握得越紧。
好在,动作停在了安全区域。
商远洲轻笑,用肩膀撞他,嘴上也不容人,“好怂。”
从前是余小钱处处招惹,如今形势翻转,轮到商远洲恃色凌人。
余小钱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商远洲却黏黏糊糊的,凉亭那么大地方,偏偏往他这边挤,“余老师在忙什么?”
余小钱单手回信息,没抬头回他,“小朋友想哥哥呢。”
商远洲一顿,转瞬领悟,“在和小金聊天?”
“嗯。”
原身和余小钱性格截然相反?,为病人身体着想,余小钱只偷偷去医院见过余小金几面,其余时间都在网上聊天。
在网上,余小钱还能骗骗他一切都是演的,可跟商远洲领证却实打实是真的。
余小金关心哥哥身体的同时,也在暗搓搓表示想见商远洲。
商远洲对外人惯常冷淡,但从关系来讲余小金也是弟弟,他捏了捏余小钱的手,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余小钱说,“还是那样。”
余小金是先天性心脏病,只能调养着。
商远洲由商政德养大,至亲之人生病是何种感受深有体会,他主动提起,“等节目录制结束,我们一起去医院探望他吧。”
余小钱不想去医院,为赚情感值,他不仅没掩饰和原身不同,有时还会故意放大某一方面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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