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萧河旨意的卢修斯如同一位鉴赏家走进新画廊般,迈着优雅而略显别扭的步伐,缓缓上前。
而萧河呢则是收起了那枚令人心悸的色孽指甲,双手抱胸,靠在一旁门廊的柱子上,脸上带着一种戏谑与……期待。
没错,期待,他确实很想看看,这些自诩为痛苦与堕落艺术大师的黑暗灵族,当他们遇到一个来自未来、被色孽亲自赐福、将痛苦与毁灭升华到新的高度的“同行”的时候,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卢修斯收起了那把咆哮的链锯剑,从自己的肋骨里一脸享受地取出一柄造型纤细、装饰华丽到近乎浮夸的决斗细剑。
剑身光洁如镜,映照着工坊内昏暗跳动的灯光,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妖艳的眼珠正在四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如同一位挑剔的评论家,嫌弃地四处看了看之后,开始对着痛苦织锦工坊内的陈设和作品评头论足。
“嗯……这里的空间布局,过于追求实用主义性和压迫感了,是的,简而言之就是太呆板了,过于缺乏……活力。”
便用剑尖虚指那些悬挂的标本罐和冰冷的器械架,“痛苦不应该仅仅是被展示的静态标本,它应该是……流动的,变化的,如同交响乐中不断推进的乐章,是的音乐~美妙的音乐。而你们却把这些可爱的音符钉死在墙上,虽然直观,却扼杀了太多美~果然……你们现在就是农业星球上那些粗鄙的农夫用手抓着吃合成牛排一样粗鄙!我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们进行一认真的指导……”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浸泡在液体中的畸形器官和扭曲面孔死物,摇了摇头:“还有这些‘藏品’的处理方式……太粗糙了。防腐液的配方过于霸道,完全掩盖了组织本身在极致痛苦下产生的微妙化学变化和能量残留。你们只保留了‘形’,却丢失了最宝贵的、痛苦那一刻的‘神韵’和‘余温’,也许用一点灵能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这样……哦!差点忘了……你们严禁使用灵能,虽然你们现在依旧还能够使用灵能……”
他随后,他有走了几步,瞥了一眼不远处一台塔洛斯痛苦引擎上那狰狞的鞭笞器和热能射线发射口:“至于这些大家伙嘛……有那么点意思了,这玩意作为工具是个很不错的想法,但使用理念停留在单纯的物理破坏和能量灼烧层面,实在太单调了……真是失败。你们应该清楚,痛苦的本质是信息的传递,是灵魂的震颤。应该追求更精密的‘演奏’,而不是粗暴的劈里啪啦。比如,用特定频率的音波共振神经束,或者用经过调制的亚空间低语直接侵蚀意识海……那样产生的痛苦,层次会更丰富,回味也更悠长。”
卢修斯的每一句点评,都如同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抽在血伶人绯痕和其他黑暗灵族“艺术家”们的脸上。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中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被点破某种瓶颈的悸动。毕竟……人家说的是一点也没错!难道这就是大佬的感觉吗?有少数黑暗灵族心中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想法。
但是大多数的灵族则是,对眼前这个散发着浓烈色孽气息、言论扭曲的怪物的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与忌惮。他们不由自主地看向萧河,那个带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只看到萧河随意地挥了挥手,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而卢修斯的目光也随着众人看向了萧河。
“我不会插手的,” 萧河秒懂了卢修斯的意思,直接表了态,“这是……艺术交流时间。卢修斯,我尊重每一个艺术家对于自身艺术最高的追求!”
得到萧河这位爷爷辈人的首肯之后,卢修斯眼中那病态的兴奋光芒更加炽盛。他转动着手中的决斗细剑,剑尖在空中划出一个个毫无意义却充满诡异美感的360°大圆弧之后,随后带着桀桀桀的笑声,一步一步向着面色铁青的维克特的方向走去。他太喜欢这个爷爷辈的人了。
比起自己那该死的帝皇,他无比希望着当年被收养的人不是安格隆、不是莫塔里安或者是科兹,而是他的父亲福格瑞姆!这样!这样,帝皇之子也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也行……大概……今天之后也有转机说不定?大概吧!
“站住!亵渎者!” 一名忠心耿耿的阴谋团武士队长无法忍受这种无形的压迫和对主人的不敬,怒吼一声,挥舞着动力长戟,带着数名精锐武士从侧翼扑向卢修斯!同时,另一名血伶人学徒操作着控制台,数张闪烁着能量火花的金属捕捉网从天花板弹射而出,罩向卢修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围攻,卢修斯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他那被混沌强化的感知和来自万年前帝皇之子军团、历经无数杀戮磨砺出的顶级剑术本能,在此刻完美融合。
只见他手中的决斗细剑如同拥有了生命,化作一道紫金色的幻影!
“叮!叮!叮!叮!”
一连串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几乎在同一瞬间响起!扑上来的阴谋团武士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武器传来的巨力让他们虎口崩裂,长戟、弯刀纷纷脱手飞出!他手中那柄细剑的剑尖如同毒蜂的刺,准确无误地点在他们盔甲的关节连接处、能量核心的薄弱点,每一次轻点都伴随着护甲崩裂和能量泄露的嗤响,却奇异地没有立刻致命,只是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惨叫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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