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几艺？”
莫于归嘴角已经开歪。
“修仙六艺，你们想学哪种就挑哪种，这对本宗主不过小儿科罢了。”
“莫宗主，我们学的是炼丹，符箓，阵法。”
炼丹，符箓，阵法。
这是玄穹界最多人选的搭配，比起其他几种，这三样能更快更有效的提升即时战力。
像她们所在的剑宗，炼丹的话就会选择炼制剑丹，以辅佐战斗。
如果有余蕴的话，还能拿剑丹出去售卖。
叶蓁蓁没有质疑莫于归，而是老老实实告知了她选的三艺。
先前两小只都被丢去其他长老那旁听，所以莫于归不了解也是自然的。
别太对莫于归这个筑基长老抱有太大希望。
没把两小只饿死，已经是莫于归做到的极限了。
谁让他就是这么懒。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莫于归金盆洗手，哦不，是改头换面。
决定狠狠的对两小只教导培训，把前些年遗漏的知识都灌注进叶蓁蓁和桃夭夭脑子里。
“你们学到什么地步了，跟我说说，我好知道教些什么。”
叶蓁蓁缩缩脖子，半晌才弱弱的吐出几个字来。
“炼丹会生火，符箓会写字，阵法会画画。”
再加上炼气二层的修为，这不跟没学一样吗？！
莫于归嘴角一抽，这么看来两小只的基础不能说是差，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他本以为是查缺补漏，现在才发现是女娲补天，精卫填海。
“对不起，莫宗主。”
叶蓁蓁乖乖认错，没有为自己辩解。
天资差就是天资差说什么也没用。
“宗主，你既然会，为什么还把我们甩给其他长老？
你不知道那个老婆婆可凶了，姐姐每次问个问题都要被训一顿，而且还不回答。”
桃夭夭已经是一副看懒狗的眼神了。
听到女孩的话，莫于归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该怎么告诉桃夭夭，那时候的自己六艺比她们还差。
就连闹钟阵法都是好几年前，智力巅峰的时候做的，一直用到现在。
“我道歉，这一点是我不好。”
莫于归老实道歉，毕竟是他把两小只带上山，结果自己管都没管，就丢给其他长老。
别的长老看见他一天无所事事，还拿着长老供奉，自然对两小只没什么好脸色。
让她们旁听都是看在同门情谊上。
桃夭夭的话，一下让叶蓁蓁回想到以前，那时候长老讲的云里雾里的，她没听懂，上去问，却被长老当作没认真听，在其他弟子面前当众训了她一顿。
“就是你不好，当时姐姐都哭了，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掉眼泪，结果你第二天还是把她扔给其他长老。”
我是不是人啊。
我是不是人啊。
莫于归已经愧疚的一塌糊涂，当时的叶蓁蓁可比现在还小，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
一个人站在台上被训斥该有多委屈。
“莫宗主，我没事的。”
叶蓁蓁偏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她现在已经长大了。
能做饭炒菜养活莫宗主和桃夭夭，不会再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哭了。
莫于归看了一眼叶蓁蓁，小脸上那双清冷眼眸已经微微泛红，应该是想到以前，所以有些委屈。
虽然叶蓁蓁平时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总归还是个孩子。
回想起以前的委屈，现在没落下泪来，都已经算是叶蓁蓁坚强了。
莫于归心中暗暗盘算，准备以后找机会好好补偿一下这两个小家伙。
不过现在还是把心思放在教学上吧。
系统任务给的修仙六艺里，要求弟子九成以上入门。
也是就是说只有少部分人能只学其中几艺，其他弟子都要求全能。
但现在门下就两个弟子，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还是先从六艺里挑出一门容易的教吧。
正好灵田里种的养气草明天就快成熟了，今天教炼丹，明天就能拿养气草练手。
说干就干，他整理了一番脑中关于炼丹的知识，开始讲课。
这时候他也是对六艺精通有了更深的了解。
原本生涩难懂的炼丹技巧在词条的加持下，被他讲的深入浅出，绘声绘色。
莫于归坐在床上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台下桃夭夭听得眼睛一睁一闭。
只有叶蓁蓁坐的笔直，小脸认真的听着他唾沫横飞。
莫于归索性抽出一个蒲团，直接坐在叶蓁蓁面前，一对一授课。
“炼丹如驭马，火候就是控制的缰绳。养气草性柔似水，如果稍有松懈，火候过大，就是...”
良久过后，莫于归说的口干舌燥。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牛饮一口，才对着叶蓁蓁问道。
“叶蓁蓁，你听懂了多少？”
叶蓁蓁起身给莫于归的茶杯重新蓄满清水，听见莫于归的问题，她放茶壶的手一顿，有些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莫宗主，我只听懂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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