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临渊,江城大学中文系大三学生,日常除了泡图书馆赶论文,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学校后街的旧货摊淘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今天周六,刚结束一门选修课的期末汇报,邹临渊揣着兜里仅有的八十块现金,又溜进了那条摆满杂物的小巷。
巷子里油烟混杂着旧物的霉味,摊主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邹临渊蹲在一个摆满铜器玉器的小摊前,目光被角落里一块巴掌大的令牌吸引住了。
那是块紫铜令牌,颜色紫得发沉,像是浸过百年墨汁,边缘被磨得圆润光滑,显然是被人长期把玩过。
正面刻着繁复的云纹,线条缠绕交错,隐隐透着股说不出的古韵;背面则是一个遒劲的“阴”字,笔画深凹,摸上去能感觉到明显的刻痕。
指尖触到令牌表面时,还能感受到一丝沁骨的凉意,哪怕此刻是闷热的六月天。
“这个令牌挺好看的,老板,说个实在价,”
“小伙子,眼光不错啊。”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叼着烟杆,慢悠悠地说。
“这可是老物件,祖上传下来的,瞧着讨喜,五百块给你了。”
邹临渊捏着令牌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那股凉意顺着指尖蔓延上来,竟让烦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五百块太多了,我就五十,行,我就买了,不行我走了,我一个大学生就是买个玩玩!”
没多犹豫,邹临渊直接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他,将令牌小心翼翼地揣进牛仔裤口袋,贴身放着,冰凉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很是舒服。
反正钱给他了,看这老头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东西也不给了。
老板看邹临渊这样,也是无语了,他也明白,一个大学生没什么钱可挣。
“唉!算了,就当开张大吉了。”你拿走吧。
买完令牌,邹临渊哼着歌往学校走。
后街到宿舍要穿过一条僻静的城中村小巷,平时虽然人少,但路灯都亮着,我走了两年也没出过事。
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巷子里的路灯坏了好几盏,忽明忽暗的,阴影被拉得老长,风吹过墙角的垃圾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显得格外诡异。
邹临渊心里嘀咕了一句“晦气”,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三个染着黄毛、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突然从巷口的阴影里钻了出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为首的那个身高马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眼神凶狠地上下打量着我:“小子,站住,身上有钱吗?最近哥几个手头不景气,借哥几个钱花花。”
邹临渊心里一沉,知道遇上劫道的了。
他一个学生,平时除了生活费也没多少现金,刚买完令牌,兜里就剩三十块钱了。
邹临渊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令牌,往后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地说:“我……我没多少钱,就三十块,你们要是要,我给你们。”
“三十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刀疤脸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抓邹临渊的衣领。
“少废话,把手机和钱包都拿出来,不然让你横着出去!”
邹临渊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躲开他的手掌。
可邹临渊身材单薄,哪里是这三个壮汉的对手?
另一个黄毛立刻上前,一脚踹在邹临渊的膝盖上。
邹临渊“哎哟”一声,膝盖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还敢躲?”
刀疤脸见状,更是嚣张,抬脚就往邹临渊身上踹来。
拳头和脚落在邹临渊的背上、胸口,力道大得惊人,邹临渊蜷缩在地上,只能双手抱头,尽量护住要害。
邹临渊怨恨的看着殴打他的这三个混子,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们几个给我等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打的你们,你妈妈都不认识,呸,一群狗杂种。”
“我操,小逼崽子,你敢这么骂我们,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我往死里打。”
疼痛像潮水般涌来,骨头像是要裂开一样,嘴里也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麻了个比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报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邹临渊目眦欲裂的在心里想道,每一拳每一脚都打得他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的拳头狠狠砸在了邹临渊的胸口,猛地喷出一口血,溅在了胸前的衣服上。
而邹临渊贴身揣在口袋里的那块紫铜令牌,正好被这口鲜血浸湿。
就在鲜血接触到令牌的瞬间,邹临渊感觉到口袋里传来一阵灼热的温度,和之前的冰凉截然不同。
那股热度越来越高,像是揣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邹临渊皮肤生疼。
邹临渊正纳闷呢,突然感觉到令牌像是活了过来,开始疯狂地吸收身上的血液。
邹临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顺着布料渗进令牌,令牌表面的紫铜色越来越亮,原本暗沉的云纹和“阴”字开始发光,散发出淡淡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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