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车厢里,丁肇中努力专注于手机新闻,却不断感觉到周围有异样的目光。当他终于忍不住抬头环顾时,差点惊叫出声——车厢角落里,一个脸色青白的老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而其他乘客似乎完全看不见这个。
傍晚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打车去了城西。
出租车在一处老旧的居民区停下。丁肇中向路人打听,果然附近有一棵据说有百年历史的老槐树。
槐树高大粗壮,树干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树下散落着香烛痕迹。丁肇中站在树前,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他伸手触摸粗糙的树皮,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细碎的低语,像是许多人在同时说话,却听不清内容。
丁肇中猛地转身,周围空无一人。
夕阳西下,槐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一只伸向他的巨手。丁肇中仓皇后退,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那里。
夜深人静,丁肇中站在阳台上望着星空。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祖母讲的故事——关于家族曾受过狐仙庇佑的往事。当时他只当是老人家的迷信,如今想来,或许确有其事。
第二天清晨,丁肇中盯着手腕上的红色印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皮肤传来真实的刺痛感。这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什么恶作剧贴纸——它就像胎记一样长在了他的血肉里。
“胡天刚以后会陪伴我”我喃喃自语到
窗外阳光灿烂,照得昨晚的经历恍如隔世。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把这些超自然的念头抛到脑后。
洗漱时,我刻意避开镜子,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但当我低头吐掉漱口水时,余光还是瞥见镜中有一道灰影闪过。丁肇中浑身一僵,慢慢抬头——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而肩膀上,那个模糊的灰色人影依然存在,这次甚至更清晰了一些,能看出是个中年男子的轮廓。
丁肇中猛地后退,撞在墙上。他死死闭上眼睛,数到十再睁开——镜中只剩下他自己惊恐的脸。
早餐时,他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筷子。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女主播用甜美的声音报道着一起离奇的失踪案。
...昨日下午,一名七岁女童在城西公园与家人走失,监控显示女孩最后出现在公园东南角的长椅附近...
丁肇中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城西公园——不就是他昨天看到红衣小女孩的地方吗?他弯腰捡筷子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红色的连衣裙、湿漉漉的池塘边、一双苍白的小手...
地铁上,丁肇中缩在角落,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他能感觉到车厢里有在游荡——那种寒意和压迫感与普通乘客完全不同。偶尔有从他身边经过,带起一阵阴冷的风,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伙子,你脸色很差啊。一位老太太关切地看着他。
丁肇中勉强笑了笑:谢谢关心,可能是没睡好。
老太太眯起眼睛,突然压低声音:你最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丁肇中心头一震:您...您什么意思?
老太太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香囊塞给他:我奶奶以前是看事的。你这种脸色我见过——阴阳眼刚开的时候都这样。拿着这个,能帮你挡一挡。
“谢谢”我心想着我就是出马弟子,习惯了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啥任务
只见另一位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推给他:今晚子时,槐树下烧掉它。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别回头,别答应,别伸手。
说完,老者起身离去,步伐轻快得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丁肇中低头看那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窗外天色渐暗,丁肇中发现自己已经在店里待了一下午。收好黄纸,决定今晚就去城西那棵老槐树下——无论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需要一个答案。
夜幕降临,丁肇中带着香烛和黄纸再次来到城西。老槐树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阴森,树干上那些褪色的红布条随风飘动,像是无数伸向夜空的手臂。
我按照传统方式摆好香烛,点燃三柱香插在树前。香烟袅袅上升,在月光中形成奇特的螺旋。丁肇中取出老者给的黄纸,正要焚烧,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猛地转身,却什么也没看见。
夜风骤起,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变成了无数人低语的声音,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在诉说着什么,却听不真切。
丁肇中额头渗出冷汗,想起老者的话——别回头,别答应,别伸手。他深吸一口气,将黄纸凑近烛火。
黄纸燃烧的瞬间,一道金光闪过。
胡天刚现身,
那个镜中的灰影是什么?地铁里的老人又是谁?还有公园里穿红衣服的小女孩...丁肇中急切地问道。
胡天刚走到丁肇中脚边轻轻蹭了蹭。一股暖流从接触处传来,让他纷乱的思绪平静了些。
阴阳两界,本有屏障。胡天刚解释道,常人看不见另一边的存在,而你如今灵眼已开,自然能见众生百态。镜中灰影是徘徊在你住所的亡魂,地铁老人是未了心愿的游魂,至于红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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