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待不住了,揣着雷洛给的港币,带着伤在港岛转开了。他先寻到“一线天”的理发店,推子在头顶“嗡嗡”转时,还跟一线天打听:“听说你们老板功夫可是一绝啊?”一线天笑着应:“那是,全香港的江湖人都来这儿剪头!”
从理发店出来,他又暗去了路对面宫二先生的医馆。青砖门脸透着股清净,宫二先生给她后背换药时手法利落,还送了两盒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你这伤看着吓人,好在没伤着骨头,涂这个好得快。”
转道去张天志的士多店时,老板娘正抱着孩子算账,见他来买水果,多送了两个苹果:“我听说过你,是个讲义气的。”何雨柱嘿嘿笑,拎着水果往叶师傅的拳馆去。
拳馆里正练得热闹,叶师傅穿着短衫教徒弟打拳,出拳刚劲有力,侧脸的轮廓竟和伍世豪有几分像。何雨柱站在门口看了半晌,直到叶师傅朝他望过来,才笑着拱手:“叶师傅好,我是何雨柱,来见识见识您的功夫。”叶师傅也不拘谨,邀他进馆喝茶,聊起拳术时眼里发亮,何雨柱越听越觉得,这叶师傅的脾性,倒真和伍世豪那股子执拗劲儿如出一辙。
就这么在港岛晃悠了七八天,何雨柱的日子过得比在四九城轧钢厂还热闹——从一线天的理发椅到宫二医馆的青砖案,从张天志士多店甜滋滋的苹果,再到叶师傅拳馆里带着汗味的茶水,竟真让他见着不少只在港片里听过的人物,连说话都不自觉带上了两句蹩脚的粤语。
这天清晨,他揣着雷洛给的港纸去买早点,瞧见街边小贩正挂春联,红通通的纸卷在风里晃,才猛地想起日子——掐着手指头一数,可不就快到腊月二十八了?
后背的伤口已经结痂,不怎么疼了,可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他坐在早点摊前咬着叉烧包,望着街上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却觉得没家里的四合院热闹——聋老太太此刻该在盼着他回去贴春联了吧?傻柱的外号,院里的孩子还没喊够呢。
正琢磨着,口袋里的金条硌了硌腰,他摸出来看了看,金灿灿的光晃眼。这趟港岛没白来,挨了一刀,结了俩兄弟,还赚了金条,可越想,越惦记家里那碗热乎乎的杂酱面。他三口两口吃完叉烧包,抹了把嘴往雷洛的住处走——得跟那俩兄弟说一声,他要回北京过年了。
雷洛的住处摆着一桌子菜,伍世豪正用筷子夹着烧鹅往嘴里塞,见何雨柱进来,立刻招手:“快来!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烧鹅,还有你念叨的碗仔翅!”
何雨柱在桌边坐下,却没动筷子,盯着碗里的翅汤看了半晌,才开口:“洛哥,豪哥,我要回北京了。”
雷洛夹菜的手顿了顿,伍世豪也放下了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半晌,雷洛才拿起酒瓶,给何雨柱倒了杯酒:“是到日子了?”
“嗯,腊月二十八了,妹妹还在家呢。”何雨柱端起酒杯,仰头喝干,“这趟在港岛,多谢你们俩照顾,不然我早成城寨里的孤魂了。”
伍世豪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不舍:“就不能多留几天?等过了年再走不行吗?”
“不行啊。”何雨柱笑了笑,后背的伤口扯得他嘶了一声,“家里的人还等着我呢。不过你们放心,以后有空,我肯定再来港岛看你们!到时候,可得让你们请我吃顿好的,弥补我这刀伤!”
雷洛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往何雨柱面前一推:“这里面有几根金条,还有一些港币,你拿着路上用。回了北京,要是有什么事,就托人捎信来,就算隔着千山万水,我和豪哥也能帮你想办法。”
伍世豪也跟着点头:“对!你救过我的命,这辈子都是我伍世豪的兄弟!以后不管在哪,只要报我的名字,没人敢为难你!”
何雨柱看着布包里的金条,眼睛热了热,却把布包推了回去:“金条我不能要,你们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这几天在港岛,你们请我吃了那么多好的,已经够了。”
雷洛急了,按住他的手:“你这叫什么话?兄弟之间,还分这个?你要是不收,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
何雨柱拗不过他们,只好收下布包,揣进怀里时,心里沉甸甸的。他举起酒杯,再次和两人碰了碰:“好!这钱我收下!等你们以后去北京,我请你们吃四九城最地道的杂酱面,喝最烈的二锅头!”
三人喝干了杯里的酒,菜还没怎么动,可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热络。临走时,伍世豪非要开车送他去码头,雷洛也跟着一起,车窗外的港岛夜景飞快倒退,何雨柱看着身边的两人,突然觉得,这趟港岛之行,最珍贵的不是金条,而是这两个能交命的兄弟。
到了码头,何雨柱跳下车,回头朝他们挥了挥手:“洛哥,豪哥,保重!”
雷洛和伍世豪也挥着手,看着他登上船。直到船开远了,成了海面上的一个小点,伍世豪才转头对雷洛说:“这何兄弟,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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