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众人都在打量这对兄妹。
十岁的何雨水个子蹿到一米六,面色红润,与院里其他孩子的憔悴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显然跟着哥哥过得很好,联想到何雨柱的近况,邻里们满脸羡慕。
贾张氏的脸色最为精彩。
原本她早已不把何雨柱放在眼里——儿子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学钳工,眼看要升 工,自家日子红火得很。
谁知何雨柱摇身一变成了清华高材生和六级工程师,这差距让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贾东旭的感受更加直接,作为轧钢厂车间的一线工人,他曾听说柱子来车间帮忙时的消息,可惜自己只是个低级钳工,连旁观的机会都没有。
同住一个大院,年龄还比柱子大几岁,没想到两人差距已如此悬殊。
刚晋升二级钳工的那点得意劲,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淮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何雨柱的身影。
来京四年,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农村姑娘,明白城里同样有人富有人穷。
嫁给有正式工作的贾东旭,虽不富裕至少吃喝不愁。
可柱子居然成了清华学生,即将毕业的六级工程师——听东旭和一大爷说,这种人才一毕业就能当领导!要是能跟这样的人过日子......
何家屋里,晚饭后的家庭会议正讨论着柱子的工作去向。
何雨柱明确表示不会去轧钢厂,要进研究院发展。
何大清原想着儿子去轧钢厂更有前途,但尊重孩子的选择。
在街道办工作的陈娟更清楚政策,认为研究院才能充分发挥清华高材生的才能。
结婚的事您二位不用操心大件,何雨柱掏出自行车票和缝纫机票,就帮忙张罗酒席吧。”作为穿越者,他特意准备了新设计的女式手表,要让婚礼办得体面风光。
在这个时代,何雨柱准备的那块女式手表,可以说是全国独一无二的珍品。
单从这份礼物来看,何雨柱的出手绝对称得上大气。
不仅如此,何雨柱还取出一百元钱递给父亲和继母:爸,陈姨,我对置办家具没什么经验,麻烦你们帮忙请木匠为家里打些新床、桌椅和柜子。
钱若是不够尽管跟我说。”
除了大件家具,家里的其他用品也都要焕然一新。
这些事宜全权委托给何大清夫妇操办。
何雨柱确实对这些琐事不太在行,有父亲把关能省心不少。
看着儿子将一切安排得如此周到,何大清不禁动容:柱子,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算去见了何家列祖列宗也能挺直腰板了!说着,老人眼中泛起泪光。
普通人家办婚事都得父母出钱出力,而柱子却能独当一面,这说出去都让何家脸上有光。
六月中旬的一天,孙教授将清华大学毕业证书郑重地交给何雨柱。
捧着这张承载着数年心血的证书,何雨柱难掩激动。
即便拥有特殊能力,能取得今日成就也离不开他持之以恒的努力。
柱子,304研究院已经同意,日后我有重大课题可以带你参与。”孙教授递过证书时补充道。
老师有事尽管吩咐。”何雨柱当即应允。
这种师承关系在业内尤为重要,也将成为他未来发展的重要助力。
听说你这个月二十号要办喜事?谈完正事,孙教授突然问道。
是的,正要邀请您。
就在我家院子里,您直接过来就好。”能得到孙教授的出席,对何雨柱而言是莫大的荣幸。
要知道,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可不是轻易会出席婚宴的。
六月二十日清晨,欢快的唢呐声响彻南锣鼓巷。
巷子里处处张贴着大红喜字,三大爷阎埠贵正在现场挥毫泼墨,引来众多街坊围观。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场喜庆的婚礼总能给平淡的生活增添色彩——更不用说还能分到喜糖和喜钱了。
后厨里,何大清和李保国正带领几名轧钢厂的徒弟忙碌着,为婚宴精心准备菜肴。
这个特别的日子,注定要在所有人的记忆中留下温暖的印记。
这种徒弟和正经拜师收徒的情分终究是不同的。
就在满院喜气洋洋之时,突然有人高喊一声:快瞧!新娘子到啦!
顺着那人所指,只见一顶四四方方的红轿子被八条壮汉稳稳当当地抬着,正从南锣鼓巷口缓缓而来。
几乎同时,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也映入众人眼帘。
嘿,柱子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正写着喜字的阎埠贵抬头看见这阵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咂着嘴感叹道。
......
......
今日的何雨柱身披崭新礼服,配上他那炉火纯青的武术功底,光是往那儿一站就英姿勃发,光彩照人。
喜事临门精神爽,走在最前头的何雨柱脸上堆满掩不住的笑意。
见胡同两边看热闹的街坊,特别是那些蹦蹦跳跳讨糖吃的孩子们,他毫不吝啬地抓起备好的喜糖撒向人群。
孩子们欢呼雀跃,小手乱抓,嘴里还不忘喊着吉利话。
迎亲队伍转眼就到了大院门前,何雨柱转身将盖着红盖头的谢颖琪稳稳背起。
按习俗新娘脚不沾地,他微微屈膝,双手轻托新娘纤腰,轻轻松松就迈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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