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热闹的包厢一下子变的冷清，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地板上留一些散落的酒瓶，显现这刚才喧闹。
“都走了吗…”叶微晚声音略显失落。
她还想再喝几杯喝进医院，让他们局子里喝几杯茶。
“你后悔吗？”阴戾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一般寒冷。
叶微晚吓了一大跳，循声望去，才注意到坐在沙发中心的顾白并没有离开。
他穿着黑色衬衫，再加上灯光昏暗。他不主动出声，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包厢内安静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顾白看着叶微晚，眼神幽暗到可怕。
她皮肤白的像是瓷娃娃，只要轻轻用力就会破碎。泛红的眼角惹人心疼，苍白的唇，想让人用不断用手指摩擦，直到染上别的颜色。
失踪这五年，她有多少新男友，有多少人品尝过她的唇，又有多少人…
压抑着内心的疯狂，嫉妒和不甘。
顾白仗着不在光下，肆无忌惮的看着叶微晚。
后悔吗？
叶微晚肯定是不后悔。
顾白功成名就，是她想要看到的场景。
她轻声回答道不后悔，紧接着包厢内发出一声声爆鸣声。
叶微晚看向门口的玻璃杯子，它们已经被砸成碎片，静静的躺在那里。
幸好门口离她还有点距离，不至于波及到她。
叶微晚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始作俑者。
顾白身体向前微倾。
灯光下，他的眼底尽是深沉墨色：“不后悔？那你一年内能偿还完三百万，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还不完…”叶微晚摇头。
一年的时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种奢望。
“怎么，一年还不行，那两年？实在不够，你还可以去爬萧牧清的床。”
毕竟萧牧清当初要娶一位叶姓小姐，挨萧父的打，差点被赶出家门。
这件事情声势浩大，整个A市上层圈子，没有人不知道。
“不…”
“其实我，快死了。”叶微晚手指捏紧衣服。
空气沉默。
直到良久，沙发上的顾白突然胸口震颤，噙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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