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搬回公安局宿舍已经好几天了。
重新投入到繁忙的案头工作和新的外勤任务中,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轨道。白天的日程被各种会议、报告和案件分析填得满满当当,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但每当夜幕降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独自回到略显冷清的宿舍时,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便会悄然浮现。眼前总会不自觉闪过那座四合院的景象,闪过煤油灯下对坐分析案情的夜晚,闪过那个男人沉稳的身影和偶尔露出的、带着调侃的笑容。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并非源于生活上的不便,公安局宿舍的条件比王强家那间小屋要好得多。而是一种氛围上的,或者说,是某种习惯被打破后的怅然若失。习惯了抬眼就能看到他在外间伏案工作的背影,习惯了有重要发现时能立刻和他商量,甚至习惯了他那带着烟草味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王强了。
自从那天傍晚在街口分开,两人就再没见过面。没有电话,没有偶遇,他仿佛一下子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
起初,白玲还能用“他工作忙”、“自己也忙”来安慰自己。但连续几天过去,这种音讯全无的状态,让她心里开始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
她告诉自己,这很正常。之前是因为任务需要,两人不得不频繁接触。现在任务结束,各自回归本职工作,联系变少是必然的。自己是公安干部,应该有这个觉悟和定力。
可理智是一回事,心里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想得知他近况的迫切,想确认他是否安好的担忧,像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着她的心。她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留意办公桌上的电话,会在下班路过轧钢厂附近时放慢车速,甚至会……在翻看卷宗感到疲惫时,脑海里冒出“不知道王强这会儿在干什么”的念头。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愫让白玲感到有些惊慌和羞恼。她一向自诩冷静克制,怎么能被这种私人情绪左右?
终于,在又一个忙碌的下午,手头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那股想要见到王强、哪怕只是确认他好好的冲动,压倒了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她找了个“需要向王强科长了解一些轧钢厂近期安保落实情况”的借口——这借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蹩脚,但足以让她说服自己——骑上边三轮摩托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她没有直接去王强家,那样太刻意,也容易惹人闲话。她把车停在离四合院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自己步行了过去。
来到四合院那扇熟悉的木门前,她却没有进去,而是像个真正的路过者或者等待者一样,在门口不远处踱步,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院门。
她心里盘算着,如果王强刚好下班回来,就能“偶遇”。如果他没回来,等一会儿,没碰到,也就罢了,算是尽了自己这份……莫名其妙的心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进出院子的人不多,大多是些下班回来的住户,看到穿着公安制服的白玲,都投来好奇又略带敬畏的目光,但没人敢上前搭话。
白玲被这些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也开始打退堂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像个怀春少女一样在人家大门口傻等?太不像话了!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了。
出来的不是王强,而是徐慧真。
徐慧真手里提着个空了的酱油瓶子,看样子是打算去打酱油,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白玲,明显愣了一下。
“白……白科长?”徐慧真有些惊讶地叫道。她是认识白玲的,知道她是公安局的干部,之前还来院里办过案,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白玲也没想到会先遇到徐慧真,心里闪过一丝尴尬,但脸上立刻恢复了公安干部应有的从容和客气:“徐经理,你好。”
“白科长,您这是……来找人?”徐慧真看了看白玲,又看了看紧闭的院门,试探着问道。她心里有些嘀咕,公安科长怎么会一个人站在他们院门口?
白玲反应极快,神色自若地说道:“哦,不是。我刚在附近处理点公事,路过这里,想起王强科长住这个院,正好有点关于厂里安保方面的情况想跟他再核实一下,看他回来没有。”
她这个理由天衣无缝,既解释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点明了找王强的公事性质。
徐慧真一听是找王强谈公事,心里那点疑惑顿时散了,连忙说道:“王科长啊,他还没回来呢。平时这个点,他差不多该到了,今天可能厂里事多,耽搁了吧。要不……您进院里坐坐,等他一会儿?”
白玲哪里肯进去等,那也太明显了。她立刻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也不是什么急事。我正好还要回局里,既然他还没回来,那我改天再联系他吧。”
她说着,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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