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依旧沉默,六只眼睛甚至没有看向争论的众人,只是静静地将手中的虚哭神去收回刀鞘。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肃静。”鸣女开口提醒道。
而在场的众鬼当然明白鸣女的底气是来自无惨大人,也是赶忙停止了闲聊,目光齐齐交汇在头顶正上方,那里是无惨做实验的地方。
虽说是一直在做实验,但实际上因为情绪得不到倾斜,此时的无惨根本做不到专注。
眼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弄错手中试剂的配比了,看着手中试管里的药液第N次在经历了剧烈的反应以后又变得浑浊,再也按捺不住的他,直接将面前的全部一切统统掀翻。
碎裂的玻璃碴混合着已经失效的药液给下方的众上弦下了一场与众不同的“雨”。
稍稍平静之后,无惨终于说出了这次召来众上弦的原因:
“猗窝座死了,上弦月残缺了。”
此言一出,除了黑死牟和权次郎以外的众上弦皆惊。
还是童磨率先打破沉默,他夸张地捂住嘴,
“这是真的吗?强如猗窝座阁下竟然也会死的嘛,这真是太意外了。”
一旁的堕姬撇撇嘴,不屑道:“那家伙,无论看谁都是一副插标卖首,看土鸡瓦狗之辈的眼神,死了就死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梅,大人面前不能再这么无礼了!”
“哥哥,说了多少次了……”
堕姬的话被被一声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打断,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把被无限制放大的刀刃,还有妓夫太郎匆忙挥出的血镰。
两者相撞,然后就是堕姬的脸颊还是接触到了脚下冰冷的地板。
刀刃上的眼球将堕姬,还有妓夫太郎二鬼全都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后只展示出对妓夫太郎的兴趣,完全无视了被夹在中间的堕姬。
“再有下次……你就和她……一起死吧。”黑死牟面无表情地开口。
“小梅……”
妓夫太郎看着面前无头的堕姬,瞳孔颤抖,最后扭头看向这位从来只以冰冷示人的上弦壹,那眼神巴不得杀死黑死牟:“个混蛋,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黑死牟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是教她……什么叫做……尊卑守礼罢了。”
“你!”
“够了!”无惨的呵斥打断眼下的闹剧,“我设立上弦月是为了让你们来吵架的吗?!”
妓夫太郎自知实际还是堕姬理亏,只好咬着牙强压下心中的不忿和怒火,拾起堕姬的头颅给按回脖子其脖子上去。
“猗窝座的死亡,我的确没有料到。从猗窝座最后的视角所看到的是他面前的那个柱已经重伤濒死,那么……到底是谁杀死了他……”说着,无惨的目光聚集到那边权次郎的身上。
自会议开始以后,“惩戒”就中止了。
就刚才那段小插曲的时间,也已经足够权次郎的身体完成再生。目前,权次郎全手全脚的,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头还昏胀无比。
感受到众鬼向他投来的视线,权次郎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了。
“大人,当时在场的一共是两位柱,猗窝座估计是大意了被另外一位风柱偷袭才……”
“你的意思是说,我认准的上弦叁仅是面对两位柱就已经无法做到全身而退,然后只能被无比屈辱地杀死?”
权次郎不敢直视无惨的目光,也不敢有什么过多的心思,生怕哪里不对就露出了马脚。
“大人,当时的情况特殊,那个炎柱觉醒了斑纹,那个风柱还是个高浓度的稀血。准确点说是将猗窝座拖到了太阳升起。”
无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他握拳重重砸下,面前那张先前已经被清空的实验桌也没逃过报废的命运。
“那你倒是说说看,猗窝座战斗的时候,你在做什么?莫不是又在作壁上观?”
“这没有,出发前大人您交给我的任务是看护好小林母女,因此列车侧翻之后,我便一直守在她们二人身边,从未离开半步。”
“好,好,好啊!那我是不是还得夸奖你做得好了?”无惨单手掩面笑出声,随后神情立马转变回冷峻,速度赛过翻书,“权次郎啊权次郎……你到底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属下的发言绝无任何作假!”
“你当然没有作假。整晚,整晚!自猗窝座到位之后,我全都看的清清楚楚,可偏偏在你的记忆中,在列车侧翻之后,你的记忆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孰真孰假,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这……属下也不知原因,属下惶恐。”
“惶恐?权次郎,在场的所有上弦,所有!就唯独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是如此可笑!
你若真的惶恐,那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珠世?!
两百多年,你放任她存活,并一再向我隐瞒两百多年!今天要是我不点破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闻言,权次郎瞳孔放大,额头也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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