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重点关注”,就像给朱北套上了一个无形的聚光灯debuff,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顶流”(虽然是荒野限定版)的烦恼。
接下来的两天,朱北感觉自己活像一只在楚门世界里表演杂耍的猴子,而导演就是那个躲在控制室里搓着手喊“精彩!继续!”的克里斯托弗。
他的日常不再是简单的觅食、取水、搭建庇护所,而是变成了《荒野求生之神医模拟器》。
“北哥,你看这株草,它是不是传说中的‘断肠草’?吃了能看见太奶吗?”一位戏精附体的选手,举着一棵平平无奇的狗尾巴草,一脸“求知若渴”地凑到镜头前。
朱北:“……那是狗尾巴草,理论上能吃,但口感大概跟吃报纸差不多,而且看不见太奶,只能看见你因为消化不良而扭曲的脸。”
直播间弹幕爆笑:
“哈哈哈太奶梗虽迟但到!”
“北哥:我只是个医学生,不是神农!”
“这选手是想走‘谐星’路线出道吗?”
“《关于我队友总想毒死自己这件事》”
“朱医生,我最近感觉胸闷气短,夜不能寐,您能给看看吗?”另一位选手捂着胸口,表情忧郁,仿佛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朱北搭脉三秒,面无表情:“你压缩饼干吃多了,又一直躺着不动,消化不良加上有点缺氧。建议你起来绕着营地跑两圈,保证你气顺了,晚上睡得跟猪一样。”
选手:“……哦。”
弹幕:
“神医一针见血!”
“建议改成:《关于我队友想装病蹭镜头却被无情拆穿这件事》”
“北哥: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起来嗨!”
甚至连他上厕所,摄像师王磊都会在五米开外找个最佳机位,虽然不至于真的拍,但那“深情凝视”的背影,让朱北每次都有种在出演《荒野如厕の艺术》纪录片的错觉,括约肌都紧张了三分。
“王哥,商量个事儿,”朱北终于忍不住,在一次“释放压力”后,对王磊真诚地说,“下次我解决个人问题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远一点点?我怕你镜头闻着味儿。”
王磊讪讪一笑:“北哥,理解一下,导演说了,要记录你最真实的状态。而且你现在是流量密码,你就算蹲那儿看蚂蚁搬家,直播间都有一万人围观,还有人打赌你看的是工蚁还是兵蚁。”
朱北:“……” 累了,毁灭吧。
他感觉自己的人设正在被节目组和网友疯狂二创,从“高冷神医”到“吐槽役医学生”再到“被迫营业的荒野整活大师”,简直是一场大型的互联网人格解构运动。
唯一的好处是,或许是因为他“神医”的名头太响,又或许是导演暗中敲打,李刚事件后,倒是再没人敢明着来找他麻烦了。毕竟,谁也不想在荒野里得罪一个可能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医生。万一他扎针的时候“一不小心”手抖一下,给你扎个笑穴或者哭穴,那画面简直不敢想。
这种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主要是朱北内心的吐槽之河在奔涌)的日子,持续到了节目进行的第七天。
这天傍晚,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色,山林间弥漫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朱北、腿伤好转但行动仍不便的李刚,以及其他三名同组选手,正沿着一条野兽踩出的小径返回主营地。他们今天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小片野果树,虽然果子酸得让人面部扭曲,但好歹补充了维生素,也算有所收获。
李刚拄着临时制作的拐杖,走得有些吃力。朱北和另一位体格稍壮的选手轮流搀扶着他。氛围还算和谐,毕竟经过“银针疗伤”事件,朱北在小组里的威望已经达到了顶峰,没人敢在这种时候搞小团体或者偷奸耍滑。
“北哥,你说咱们这节目结束,你是不是得开个医馆?名字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北记神医馆’,专治各种不服……啊不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一个叫孙浩的选手一边走一边搭话,试图活跃气氛。
朱北还没开口,旁边另一个叫赵乾的选手就接话了:“那必须的!北哥到时候就是网红神医了,出门都得戴墨镜,不然容易被粉丝围堵。‘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挂北哥的号又没抢到!’”
朱北嘴角抽了抽:“……谢谢,但我暂时只想顺利完赛,拿到奖金,回去给我爸妈换台新冰箱。” 这是他的真心话,什么网红神医,哪有真金白银和提升修为来得实在。
直播间弹幕又开始玩梗:
“朴实无华的愿望!”
“北哥:我对成名没兴趣,我只对奖金和修仙感兴趣(不是)”
“新冰箱:你才是我的救世主!”
“警惕新型诈骗:高冷神医实则为父母冲业绩的暖心boy!”
就在这略显轻松的闲聊(主要是单方面对朱北的吹捧)中,走在前方探路的选手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得像是开了振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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