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引擎嗡鸣着刺破乱云 —— 风灵洲的云像被揉碎的棉絮,灰扑扑地缠在舷窗外,赤焰正踮着脚扒着窗沿追自己的火焰斧:“蓝歌!你刚才用冰棱戳我的肩膀,我手一松,火焰斧被风吹走了!” 他的火纹裤腿被风灌得鼓起来,像挂了两个红气球,“快用冰棱把它勾回来!不然金砂部落的小孩要笑我‘丢斧的赤焰’!”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靠在舱壁上,冰气冻得她的发梢结着细霜:“丢斧?你前天在土黄洲把火焰斧插在土灵的土环上,差点把土环烧融!” 她抬手指向舷窗外 —— 火焰斧正被乱风卷得像片红叶子,在云里打旋,“等它被风吹到雾灵洲,你就去雾灵的雾里捞吧!”
“雾灵的雾会把火焰斧冻成冰斧!” 赤焰急得蹦起来,火纹鞋跟在舱板上磕出火星,“蓝歌你快救它!我用赤焰山的火珠换!” 他从怀里掏出颗红得透亮的火珠,火光照得他的脸像个红苹果,“比你冰壶里的金砂珠还亮!”
绿芽的藤条突然从舱顶垂下来,精准缠住火焰斧的斧柄 —— 藤环的绿光裹着斧身,把乱风挡在外面:“看!藤条帮你勾回来啦!” 她把藤条往回拉,火焰斧 “啪” 地落在赤焰怀里,“风太大,要抓稳哦!像抓青木的藤条!”
赤焰抱着火焰斧蹭了蹭藤条:“绿芽你比蓝歌好!蓝歌只会冻我!” 他用火焰斧敲了敲舱壁,红光把乱云照成红雾,“等下我用火焰斧烧乱风!把风烧得像赤焰山的暖风!”
“烧乱风?” 蓝歌的冰棱法杖射出道冰棱,冻住赤焰的火珠,冰气顺着他的指尖往上爬,“你上次烧金砂的沙堆,把星之舟的轮轴烫变形;烧土黄的土环,把土灵的发辫烧卷 —— 再乱烧,我把你冻在风里当‘赤焰风筝’!” 她用冰棱指了指舷窗外 —— 风灵洲的陆地像块被风刮皱的布,土黄色的地面裂着细缝,乱风卷着黑丝往缝里钻,“让乱风把你吹到雾灵洲,给雾灵部落的小孩当‘风玩具’!”
阿鸿的手指在操作杆上翻飞,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全息屏 —— 风的流速曲线像被揉碎的线,灵压波动得像沸腾的水:“风的‘乱’是频率失衡 —— 原本该按‘春吹东、夏吹南’的节奏,现在变成‘东南西北乱转’,连风灵自己都找不到方向。” 他侧头看向艾妮,指尖的电弧与她发梢的蓝光缠成淡紫的光,“黑风缠在风灵核的‘乱茧’上,把‘吹’的本意揉成了‘搅’—— 像把清水搅成浑汤。”
艾妮的双子母环裹着柔光,扫过风灵洲的乱云:“风灵本来是‘吹’:吹开乌云见太阳,吹醒种子发新芽,吹得船帆满涨,吹得风筝上天。” 她指尖碰了碰屏幕上的黑风丝,蓝光与风色缠成银白,“现在黑风把‘吹’搅成‘乱’,连风灵都快被自己的风撕碎了。”
星之舟降落在风灵洲边缘的风蚀崖时,乱风像无数条看不见的鞭子 —— 舱门刚打开,风就灌进来,卷着赤焰的火纹裤腿往外面扯。赤焰攥着火焰斧往后退,火珠从怀里滚出来,被风吹得撞在舱壁上,“啪” 地碎成红粉:“我的火珠!蓝歌你赔我!”
“赔?” 蓝歌用冰棱法杖撑住舱门,冰气冻住涌进来的风,形成道冰墙,“是你自己没抓稳!要赔也是你赔我冰棱的磨损费!” 她把冰棱往风里插,冰棱瞬间被风吹成冰屑,“这风比碧水的冰风还利 —— 能把石头吹成粉!”
绿芽的藤条裹着藤环的绿光,把舱门封成个藤网:“藤网能‘挡’风!像青木的藤挡黑土!” 她把藤条往风里伸,带出一团裹着黑风丝的风球,“看!黑风藏在风里!”
阿鸿握着电弧短棍率先迈出舱门 —— 乱风卷着黑丝抽在他的胳膊上,留下道淡红的印子:“风的‘乱’是往骨头里钻的刺。” 他回头伸手接住艾妮,电弧裹着她的蓝光,把乱风挡在两人之外,“扶紧我,风会扯你的头发。”
艾妮的发梢被风吹得飘起来,蓝色长发在风里像片流动的海:“有你在,再乱的风也不怕。” 她用双子母环裹住阿鸿的腰,蓝光与电弧缠成温暖的光茧,“上次土黄洲的沉土,这次风灵洲的乱风 —— 我们一起扛。”
“永远一起。” 阿鸿笑着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电弧扫过她的发梢,把沾着的黑风丝打散,“我当你的挡风墙,你当我的光。”
冰橇刚滑下风蚀崖,乱风就卷着黑丝往冰罩里钻 —— 蓝歌用冰棱法杖在冰罩外结了层冰壳,冰气冻得黑风丝变成冰针,“叮咚” 落在冰壳上:“冰壳能‘冻’住乱风!像冻住赤焰的火珠!” 她用冰棱敲了敲冰壳,冰针碎成细粉,“看!黑风被冻成冰了!”
赤焰蹲在冰橇里,用火焰斧烧着冰壳上的冰粉:“烧完的冰粉像红雪!给风灵部落的小孩当糖吃!” 他的火焰斧刚碰到冰粉,就被乱风卷得晃了晃,“哇!风在‘抢’我的火焰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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