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妮继续!我挡着!” 阿鸿的电弧短棍劈出青蓝电弧,将紫藤蔓劈成两段。断藤落在地上,立刻化成紫雾,却又很快重新缠成藤蔓 —— 黑丝像线,把紫雾缝成了武器。
赤焰的火焰斧挥出,火舌舔舐着紫藤蔓:“火焰烧紫藤!看你还敢缠人!” 他的火焰裹着紫雾,发出 “滋滋” 的紫烟,“等下把你烤成紫藤干!”
蓝歌的冰棱法杖泛着冷光,冰雾冻住紫藤蔓的尾巴:“冰棱冻住你!别弄脏我的紫纱 —— 哦不,别弄脏我的冰壶!” 她的冰雾里混着海薄荷香,冻住的紫藤蔓上凝着细小的紫冰珠,像撒了紫钻。
绿芽的藤条从袖口钻出来,缠上紫晶的底座:“紫晶姐姐,小藤陪着你!老藤婆说,有人陪就不会忘啦!” 她的藤条泛着淡绿的光,把紫晶稳稳托在半空,防止它坠进紫潭。
艾妮的双子母环亮起强光,七色光果里的蓝光和绿光顺着蓝光涌进紫晶 —— 光像块软布,一点点擦去紫晶记忆脉里的黑丝。黑丝发出细如蚊鸣的尖叫,拼命往紫晶更深处钻,却被沙能(来自沙瑶的沙粒)缠住脚踝,拖回光果里。
“再加把劲!紫晶在抖 —— 它快想起了!” 紫月的额角渗着汗,紫能输出得更急,紫纱裙被风卷得猎猎作响,“你听!树在跟着唱《海灵谣》!是蓝汐的调子!”
绿芽的耳朵竖起来,奶声奶气地唱:“海娃娃,冒泡泡,水蓝蓝,归故里……” 紫蝴蝶跟着调子飞,紫雾里浮起无数紫花瓣 —— 那是紫树变的,裹着海薄荷香,飘向紫晶。
终于,紫晶的壳 “咔嗒” 裂开,淡紫色的光涌出来,像紫雾里的月光。紫树的叶子重新亮起,紫蝴蝶的翅膀沾着光,飞起来像撒了把紫星子!紫月抱着紫晶,眼泪掉进紫潭里,化成颗颗紫珍珠:“紫晶想起了!它记着蓝汐的歌声,记着青禾的草香,记着我们一起守着森林的日子!”
傍晚,大家坐在紫晶旁吃紫果糕 —— 糕是紫树结的紫果磨成泥,裹上紫叶蒸出来的,咬一口全是紫蜜的甜香,混着椰果的软嫩。绿芽眯着眼睛舔嘴角的糕屑,藤条手指沾着紫蜜往嘴里塞:“比海草饼还甜!像蓝汐姐姐给的海蜜罐!”
赤焰啃着第二块紫果糕,紫糕屑粘在下巴上,像长了截紫胡子:“紫树也会做吃的?比沙沙漠的沙果甜十倍!” 他伸手要去拿第三块,蓝歌的冰棱法杖尖精准敲在他手背上:“留两块给绿芽!你肚子是无底洞吗?”
“蓝歌你偏心!” 赤焰揉着手背嘟囔,却看见蓝歌悄悄把自己那块糕上的椰果挖下来,塞进他的糕里 —— 椰果是紫月特意挑的,圆滚滚的像小紫球。他立刻笑开,咬着椰果含糊道:“还是蓝歌最好!”
蓝歌耳尖瞬间发红,把冰壶塞进他手里:“喝冰泉!甜糕噎着没人救你!” 话音刚落,自己倒先抿了口冰泉,冰雾沾在睫毛尖,像落了层紫霜。
艾妮靠在紫晶旁的树杆上,望着远处缠绕成紫云的树冠。阿鸿坐在她身边,电弧短棍放在膝头,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发梢的紫雾:“紫晶里的黑丝虽然清干净了,但刚才扫到能源舱 —— 那道残丝又动了。” 他指了指星之舟的方向,金属壳在紫雾里泛着淡光,“像根埋在土里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扎出来。”
艾妮握住他的手,双子母环的蓝光和电弧短棍的青蓝光芒缠在一起,像两根交叠的星线:“没关系。” 她转头笑,眼睛里映着紫晶的光,“蓝海洋的海心、青草原的草心、紫森林的紫晶,我们已经守住了三个。剩下的黄沙漠、红火山、橙石林…… 我们一起走。”
阿鸿也笑了,替她拂去落在肩头上的紫叶:“对,我们的后背,永远有彼此守着。”
绿芽的笑声突然撞进来 —— 她正追着一只紫蝴蝶跑,蝴蝶飞进紫月的紫纱裙里,撞得纱裙鼓起个小包包。紫月蹲下来接住蝴蝶,指尖的紫藤蔓绕着蝴蝶转了圈,蝴蝶就停在她指尖,变成了枚紫胸针:“小藤要吗?蝴蝶会一直陪着你。”
“要!要!” 绿芽蹦过去,藤条手指小心摸着胸针,“它比草娃娃的绿蝴蝶还漂亮!”
紫月摸着绿芽的头,紫笛在唇间吹起《紫林谣》,调子裹着紫雾飘向天际。没人看见,星之舟能源舱里的那道残丝,正顺着线路爬上操作屏 —— 它像条醒过来的蛇,缠住了操作屏的核心芯片,发出暗紫色的幽光。
暗皇的笑声从紫潭深处飘出来,裹着紫雾的冷香,像根细针戳进每个人的耳尖:“黄沙漠的沙…… 会埋掉你们的希望哦。”
星之舟的引擎声再次响起时,紫森林的紫树正唱着送别的歌。紫月站在紫晶旁挥手,紫藤蔓杖尖的紫蝴蝶飞起来,跟着星之舟飘出很远。艾妮趴在舷窗上望着渐远的紫雾,突然看见紫树的影子里,有丝极淡的黑气 —— 像紫雾凝结的影子,顺着风往黄沙漠的方向飘去。
阿鸿握住她的手,电弧短棍的光在操作屏上跳:“下一站是黄沙漠。沙瑶说过,那里的沙会‘记’住每一个脚印 —— 不管是人,还是…… 黑丝。”
艾妮点头,双子母环在掌心转了个圈,蓝光映亮她的眼睛:“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扛。”
星之舟的影子钻进紫雾里,往黄沙漠的方向驶去。风里还留着紫果糕的甜香,还有紫月的笛声,可没人听见,那丝黑气正顺着风,悄悄爬上星之舟的尾翼 —— 像条藏在光里的心魔,等着在最亮的时候,咬开一道裂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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