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傻柱风风火火跑进来,手里举着个豁口的碗:“晓娥,借你家的白瓷碗用用,我那碗被许大茂摔了!”
娄晓娥指了指碗柜:“自己拿,最上面那层,记得洗干净。”又随口问,“许大茂又咋了?”
“别提了!”傻柱一边找碗一边骂,“那孙子刚才在院门口跟二大爷说你坏话,说你克扣院里人的粮票,还说要去街道告你!”
娄晓娥的眼神冷了下来:“他还说啥了?”
“说你……说你跟外面的投机倒把分子有来往,不然哪来那么多紧俏货。”傻柱的声音低了些,“晓娥,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嫉妒你比他能耐。”
娄晓娥没说话,走到桌边拿起纸笔,飞快地写了几行字,又折成方块塞进傻柱手里:“你把这个给二大爷送去,就说是我给他的‘证据’。”
傻柱愣了愣:“这是啥?”
“你别管,送过去就行。”娄晓娥推了他一把,“快去,晚了许大茂该跑了。”
傻柱揣着纸条跑了,娄晓娥走到窗边,看着许大茂正鬼头鬼脑地跟二大爷嘀咕着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茂总以为她是软柿子,却忘了她手里攥着他去投机倒把窝点的证据,三大爷的账本上,连他哪天穿了啥颜色的裤子都记着呢。
果然,没过一刻钟,院里就传来二大爷的怒吼:“许大茂!你敢骗我!还敢污蔑娄家丫头,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紧接着是许大茂的哀嚎:“二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娄晓娥转身给母亲倒了杯温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妈,您看,不用咱们动手,自有收拾他的人。”
母亲看着她,眼神里有欣慰,也有担忧:“丫头,妈知道你聪明,但这院里的水太深,别太逞强。”
“我知道。”娄晓娥挨着母亲坐下,拿起那只没做完的布鞋继续纳鞋底,“我不是逞强,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让人踩在头上欺负。您放心,我有谱。”
傍晚时分,傻柱又跑来了,手里提着二斤白面:“晓娥,二大爷让我给你送来的,说是赔罪。许大茂那小子被他罚去扫胡同了,估计得扫到半夜。”
娄晓娥把白面往柜里放:“替我谢谢二大爷。对了,下月初聋老太太过寿,你准备送啥?”
傻柱挠挠头:“还没想好呢,大概就买点桃酥糕点啥的。”
“太普通了。”娄晓娥想了想,“我妈会做寿桃,到时候咱们合送一屉?既体面又实在。”
傻柱眼睛一亮:“这主意好!那我出面粉!”
“不用,面粉我家有。”娄晓娥笑着说,“你就负责到时候帮着端过去,陪老太太多说说话就行。”
傻柱乐呵呵地答应了,又想起什么:“对了,秦淮茹刚才找我,说想借你的寿桃方子,你给不给?”
娄晓娥手里的针线顿了顿:“方子可以给,但得用东西换。”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就用她上次借我的玉米面抵吧,正好两清。”
傻柱哈哈大笑:“还是你精明!我这就去告诉她!”
看着傻柱跑远的背影,娄晓娥低头继续纳鞋底。针尖穿过布面,留下细密的针脚,就像她在这院里一步步走的路,看似缓慢,却每一步都踩得稳稳当当。
夜色渐浓,院外传来许大茂扫地的声音,夹杂着贾张氏的数落。娄晓娥放下布鞋,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月光下,许大茂佝偻着背,动作慢吞吞的,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她轻轻关了窗,把母亲扶到床上躺好,又替她掖好被角。黑暗中,她的眼神格外亮——这院里的风波,才刚刚开始。但她不怕,因为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冤大头了。
临睡前,她从枕头下摸出账本,借着月光翻到新的一页,写下:“许大茂,污蔑造谣,罚扫胡同——记大过一次。”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聋老太太寿宴,备寿桃一屉,与傻柱合送。”
放下笔,她轻轻吁了口气。窗外的扫地声还在继续,只是听起来,好像没那么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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