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贾张氏跳起来,一边拍裤子一边骂,毛手毛脚的!但她眼神慌乱,显然没料到会被打断。
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得十分愧疚:都怪我,烫着您没?我给您拿件我爸的裤子换?
不用不用!贾张氏慌忙摆手,往门口退,我家还有事,先走了!她几乎是逃着出了门,连带来的贴饼子都忘了拿。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就去拽樟木箱的锁。铁丝卡得很紧,她找了根细发卡,小心翼翼地往里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铁丝弄出来——铁丝顶端弯了个小钩,显然是想勾开箱子里的东西。
这老婆子,跟许大茂学的阴招。父亲从衣柜后走出来,气得手发抖,还好你机灵。
娄晓娥捏着那根铁丝,忽然笑了:她急着走,肯定是没办成事,回头准让许大茂来探风。她把铁丝扔进炉膛,看着它蜷成一团黑灰,咱们等着就是。
果然,晚饭刚过,院门口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讨好:晓娥,在家吗?我妈让我来拿贴饼子......
娄晓娥冲父亲使了个眼色,转身打开门,故意堵在门口:张大妈的贴饼子落桌上了,你拿去吧。她侧身让许大茂进来,手却悄悄按在门后的铁通条上。
许大茂的眼睛跟贾张氏一个德性,进门就往樟木箱瞟,见锁得好好的,眼神暗了暗。晓娥,白天......他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妈是不是跟你说啥了?她那人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娄晓娥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啥了?说你昨天带外人来我家闹事,还是说你想偷我家东西?
许大茂的脸瞬间涨红,梗着脖子喊:你别血口喷人!我......
哦?我血口喷人?娄晓娥打断他,忽然提高声音,那你说说,贾大妈往我家樟木箱锁眼里塞铁丝,是想帮我修锁吗?
这话喊得响亮,院外传来邻居的咳嗽声,显然有人在偷听。许大茂的脸白了,慌忙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
娄晓娥一把打开他的手,铁通条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里,抵在他肚子上:许大茂,你和你妈那点心思,别以为院里人不知道。再敢往我家使阴招,我就把你们偷换厂里零件去黑市卖的事,捅到保卫科去!
许大茂的脸地白了,眼神躲闪: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娄晓娥往前逼近一步,通条又顶了顶,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叫保卫科的人来,跟你对对账本?
许大茂吓得后退半步,撞在门框上:你......你别乱来!我走!我马上走!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连贴饼子都忘了拿。
娄晓娥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吁了口气。父亲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委屈你了。
不委屈。娄晓娥笑了,把铁通条放回门后,对付这种人,就得比他们更硬气。她抬头看向窗外,贾张氏家的灯亮着,隐约有争吵声传来,爸,明天咱们去趟供销社,把那几张工业券换成布,省得夜长梦多。
父亲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娄晓娥走到樟木箱前,轻轻抚摸着光滑的木面,忽然想起刚穿来时的慌乱。那时候她以为自己会像原着里的娄晓娥一样,困在这四合院的泥沼里动弹不得。
可现在,她不仅站稳了脚,还能护着家人。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娄晓娥捏了捏兜里那几块混着细沙的水果糖,忽然觉得这四合院的夜晚,也没那么难熬了。至少,她不用再做那个任人拿捏的冤大头了。
只是她没看到,贾张氏家的窗后,一双怨毒的眼睛正盯着她家的灯光,像淬了毒的针——许大茂被怼回来后,贾张氏正捂着嘴哭,而许大茂的手里,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螺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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