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把蓝卡其布料锁进木箱时,指腹蹭过冰冷的锁头,心里那点因找回布料的踏实,很快被一丝不安取代。许大茂偷东西被抓包,按院里的规矩,少说也得被一大爷带着去街道办写检讨,可刚才一大爷拽着他走时,许大茂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看得人心里发毛。
“晓娥,发什么愣呢?”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刚才院里吵吵嚷嚷的,是不是又出事了?”
娄晓娥转身迎上去,扶着母亲坐下:“没事,妈,是许大茂想拿咱家布料,被抓着了。”
“那混小子,手脚就是不干净!”母亲皱着眉,“你可得当心点,他那人睚眦必报,别被他暗地里使绊子。”
娄晓娥点头:“我知道,您放心吧。”
正说着,院里突然响起秦淮茹的声音,比平时尖了几分:“哎哟,我的布票怎么不见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攒的,准备给棒梗做条新裤子呢!”
娄晓娥心里一动,起身走到窗边。
只见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手里捏着个空信封,眼圈红红的,正跟围过来的邻居哭诉:“昨天还在呢,就放在抽屉里,怎么今天一早就没了?那可是五尺布票啊!没了布票,棒梗这裤子可怎么办……”
贾张氏第一个凑上去:“谁这么缺德?连布票都偷?我看就是许大茂!刚偷完布料又偷票证,这是想作死啊!”
“我看不一定。”三大爷摸着下巴,“许大茂刚被抓了现行,这会儿怕是没胆子再动手。依我看,说不定是……”他话没说完,眼神却往娄晓娥家的方向瞟。
娄晓娥心里冷笑,这戏演得真够拙劣的。许大茂刚被带走,秦淮茹就“丢”了布票,还偏偏是五尺——不多不少,正好够做条裤子,也正好够让人联想到,是偷布料不成,又转头偷了布票。
“秦嫂子,你再好好找找,说不定是放忘了地方。”傻柱在一旁劝道,“许大茂被一大爷看着呢,肯定不是他。”
“我都翻遍了,抽屉里、柜子里,连枕头底下都找了,就是没有!”秦淮茹抹着眼泪,“这可怎么办啊……棒梗盼新裤子盼了好久了……”
娄晓娥推开门走出去,目光平静地看向秦淮茹:“秦嫂子,你最后见布票是什么时候?当时谁在旁边?”
秦淮茹被问得一愣,随即哽咽道:“昨天傍晚,我还拿出来看了看,当时……当时晓娥妹子你也在院里,可能看见我收进抽屉了。”
矛头果然指向自己。娄晓娥淡淡一笑:“我昨天傍晚是在院里,但没看见你拿布票。倒是看见你往许大茂屋里去了一趟,进去了足足一刻钟才出来。”
“你胡说!”秦淮茹脸一白,“我什么时候去许大茂屋里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没胡说。”娄晓娥语气不变,“当时你手里还拿着个信封,进去时鼓鼓囊囊的,出来时扁扁的。我还纳闷你拿的是什么,现在想来,怕是就是装布票的信封吧?”
周围的邻居们顿时议论起来:“真的假的?秦淮茹去许大茂屋里干啥?”
“还用说吗?肯定是串通好了!”
“怪不得许大茂偷布料,原来是她在背后支招!”
秦淮茹又气又急,指着娄晓娥说不出话:“你……你……”
“我什么?”娄晓娥往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秦嫂子要是没鬼,就该让大家看看你的抽屉——既然翻遍了都没有,让我们帮着找找,说不定能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呢?”
这话合情合理,邻居们纷纷附和:“对!让我们帮着找找!”
秦淮茹眼神慌乱,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丢了就丢了,麻烦大家多不好……”
“这有什么麻烦的?都是街坊邻居,帮着找东西是应该的。”娄晓娥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径直走向她家屋门,“我先进去看看,秦嫂子不介意吧?”
秦淮茹被众人盯着,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不……不介意。”
娄晓娥走进屋,装作认真翻找的样子,眼睛却快速扫过屋里的陈设。秦淮茹家不大,东西摆放得却乱中有序,不像会随便丢东西的样子。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煤炉上,炉边堆着些引火的碎木头,其中一块木头看着有点不对劲——边缘太整齐了,像是被人特意削过。
娄晓娥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拿起那块木头。入手比普通木头沉了些,她轻轻一掰,木头外层的壳裂开,里面露出个用油纸包着的小方块——正是秦淮茹说的布票!
“这是什么?”娄晓娥举起油纸包,对着门口喊,“秦嫂子,这是不是你的布票?”
秦淮茹看到布票的瞬间,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邻居们涌进屋,看到娄晓娥手里的布票,顿时明白了。
“好啊!原来是自导自演的戏!”
“怪不得说找不着,原来是藏起来了!想栽赃给谁啊?”
“太不像话了!为了点布票,至于吗?”
傻柱气得脸通红,指着秦淮茹:“秦姐,你咋能这样?晓娥妹子刚被许大茂偷了布料,你又来这出,你对得起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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