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中心门口,凛双手叉腰,黑发在晨风中炸成蒲公英状:“为什么我也要测?!我和卫宫家又没血缘关系!”
爱丽微笑:“万一你是切嗣的私生女呢?”
凛:“???”
切嗣捂着脸:“爱丽,别闹了……”
最终,在凛的强烈抗议下,亲子鉴定名单缩减为三人——切嗣、爱丽、Archer。
抽血窗口前,护士盯着Archer的白发琥珀瞳和切嗣的黑发黑眸,犹豫道:“你们……确定是亲子鉴定?”
爱丽微笑:“是的,请务必做最详细的比对。”
Archer叹气:“……真是够了。”
三小时后,医生推了推眼镜,将报告递给爱丽:“根据DNA比对,这位先生与两位的基因匹配度高达99.99%,确认为直系血亲。”
爱丽的手指微微发抖。
切嗣盯着报告上的数据,眉头紧锁:“这……不科学。”
Archer抱臂靠在墙边,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复杂:“现在信了?”
爱丽突然一把抱住报告,眼眶泛红:“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士郎!”
Archer愣住。
回程的车上,切嗣开车,爱丽和Archer坐在后座。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引擎的嗡鸣。
爱丽突然伸手,轻轻握住了Archer的手掌。
Archer身体微僵——在他的记忆里,从未有过“母亲”的温度。
“孩子……”爱丽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很累吧?”
Archer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变了好多。”爱丽的指尖抚过他手背的茧,那是无数次握剑留下的痕迹,“未来的士郎……一定受了很多苦。”
切嗣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沉默地握紧了方向盘。
Archer低下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车停在卫宫家门口,切嗣终于开口:“……要喝一杯吗?”
Archer挑眉:“现在?”
“啤酒。车库里有。”
爱丽轻笑:“去吧,我去准备晚餐。”
车库角落,切嗣撬开两罐啤酒,递给Archer一罐。
两人靠在车边,谁都没先说话。
最终,切嗣灌了一口酒,低声道:“未来的我……还活着吗?”
Archer的指尖摩挲着罐身:“死了。”
“怎么死的?”
“救人。”(使用固有时制御多了,导致自己身体机能严重衰竭也算是救人死的吧。)
切嗣沉默片刻,突然笑了:“那就好。”
Archer看向他。
“至少没变成混蛋。”切嗣举了举啤酒罐,“敬英雄。”
Archer嗤笑一声,碰了碰他的罐子:“敬傻瓜。”
晚餐时,爱丽特意做了Archer喜欢的辣咖喱(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喜欢,只是直觉觉得“这孩子应该爱吃重口味”)。
凛盯着Archer的侧脸,小声问士郎:“他真是未来的你?那岂不是比我大十岁?”
士郎:“……重点错了吧?”
Saber默默给Archer添了碗饭:“多吃点。未来的你太瘦了。”
Archer看着堆成小山的饭碗,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窗外,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切嗣、士郎、Archer,三个时代“卫宫家的正义伙伴”,在此刻短暂地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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