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祭的礼堂挤满了学生与家长,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坐在观众席中排,塞拉和莉洁莉特则坐在后排。
这是她们第一次以“家长”身份参加士郎的校园祭活动。
舞台帷幕紧闭,投影屏上滚动着《LAST STARDUST》的歌词预告,背景是星空与流星的特效。
“士郎这孩子拿得出手只有吉他了”切嗣低声跟爱丽聊着,手指无意识地敲打膝盖,“他小时候连口琴都吹不准。”
爱丽轻笑:“说不定是遗传了你的音乐天赋呢。”
“我唯一的‘音乐天赋’是在任务中用狙击枪打节拍。”切嗣刚说完,就被塞拉瞪了一眼。
后台,士郎正调试吉他弦,突然听见凛的疑惑声:“樱,你给钢琴键盘贴荧光贴干什么?”
“因、因为副歌转调容易按错……”樱缩了缩脖子。
露维娅优雅地转着小提琴弓:“根据维也纳音乐学院的研究,视觉辅助能提升17%的演奏准确率——虽然我本人不需要。”
Saber抱着一箱矿泉水走来:“各位,还有五分钟开场。另外……”她顿了顿,“柳洞一成正带着小莫在二楼等待看演出。”
士郎的弦“啪”地断了。
灯光骤暗,帷幕拉开。凛站在麦克风前,酒红色长发被聚光灯镀上金边:“献给所有追逐流星的人——LAST STARDUST。”
- 前奏:士郎的吉他声如溪流般清澈,樱的钢琴悄然加入,像月光洒落水面。
- 主歌:凛的嗓音带着沙哑的质感,唱到“即使此身注定消散如沙”时,切嗣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句歌词与爱丽产后虚弱的梦呓惊人相似。
- 副歌:露维娅的小提琴突然切入,旋律如利剑划破夜空,Saber在后台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仿佛听见了卡美洛的号角。
观众席二楼,柳洞一成正用堵小莫的嘴:“小祖宗,你再蹦跶就要掉下去了!”
“可是妈妈在发光!”小莫指着舞台上反光的矿泉水箱,“我也要上去打架……不对,唱歌!”
当歌曲进入最终高潮时,爱丽突然抓住切嗣的手臂:“亲爱的,看二楼栏杆——”
切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金发小孩正骑在一成肩上疯狂挥舞荧光棒,发梢翘起的呆毛、碧绿的眼睛,活脱脱是Saber的缩小版。
但咧嘴大笑时露出的虎牙,又像极了士郎小时候。
“7分像阿尔托莉雅,3分像士郎……”切嗣的咖啡杯悬在半空,“而且那个‘妈妈’的称呼……”
爱丽的指尖微微发抖:“会不会是……一个巧合?Saber现在的年龄根本不适合……”
“不可能。”塞拉突然俯身低语,“我检查过卫宫家的医疗记录,士郎连献血都会被拒。”
表演结束,掌声雷动。切嗣夫妇表面平静地鼓掌,目光却紧锁着一成肩上的孩子——小莫正用油性笔在一成的衣服上画“叛逆骑士团”徽章。
“先别打草惊蛇。”切嗣捏碎咖啡杯,“明天我再去找一下关于Saber的信息,你联系私立侦探查一下那个小女孩的真实身份。”
与此同时,走廊上士郎正被小莫飞扑:“妈妈!我将来要组比你们更厉害的乐队!”
Saber默默掏湿巾擦掉一成头上的涂鸦:“感谢协助,柳洞同学。”
“不用谢……”一成欲哭无泪,“下次能别让她乱涂乱画吗?柳洞寺里面我已经清理了很多涂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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