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崭新的衣柜泛着实木的光泽,漂亮的书桌摆得整整齐齐,椅子看着就结实,还有那软乎乎的沙发,摸上去手感极好。
傻柱看得眼睛都直了,在屋里东摸摸书桌,西坐坐沙发,嘴里不停感慨:
“这房子一收拾,简直像换了个地方!虽说隔出了个小房间,但堂屋本来就宽敞,一点都不显得挤,太敞亮了!”
感慨完,傻柱又想起了正事,转头看向何大庆,一脸认真地问:
“大爷,您这一顿收拾,手里的钱花完了没?要是钱不够,您尽管说,我这就递话出去,多接点私活,保管能给您凑够!”
何大庆听了,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你大爷我手里还是有点闲钱的,这点开销撑得住。”
他故意逗傻柱道:
“怎么?你还真以为你大爷我是空着一双手、身无分文地来投奔你的?”
傻柱挠了挠头,傻呵呵地笑了:
“哪儿能啊!就算您一毛钱不带,您也是我认下的大爷,我肯定得好好养着您!”
说着,他拍了拍胸脯:
“大爷,您想吃点啥?我现在就给您动手做,让您尝尝我的手艺,保准好吃!”
何大庆指了指院门口:
“外头晾着五条鱼,你去把鱼取来做吧,记得给雨水留一条。鱼是红烧还是清炖,随你折腾,你大爷我不忌口。”
“得嘞!”傻柱答应得干脆,转身就往外走,可刚走到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挠着脑袋喊了一声:
“大爷,您是不是不识数了?门口明明就四条鱼,哪儿来的五条啊?”
刚在躺椅上坐下,正悠哉晃着的何大庆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满脸疑惑地快步走到门口:
“啥?只有四条?”他凑近晾衣绳一看,可不是嘛,绳子上只挂着四条收拾干净的鱼,空荡荡的绳结处还能看出少了一条的痕迹。
“傻柱,去把你三大爷叫来!”
阎埠贵很快就被傻柱拉了过来,他一看到晾衣绳上的鱼,就皱起了眉头,仔细观察了一番,指着晾衣绳上残留的挂钩印子说:
“何哥,我真没骗你!我刚才明明拿了五条鱼过来晾晒,你瞅瞅这绳上的印子,清清楚楚是五条鱼的位置,肯定是被人偷走了!”
说着,阎埠贵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左边厢房——那是秦淮茹家的方向,眼神里带着几分暗示。
此时,秦淮茹正在自家门口忙着生炉子,听到阎埠贵的话,当即直起腰,脸上满是不乐意,对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往哪里看呢?我们家怎么可能偷何大爷的鱼啊!就算家里揭不开锅、饿肚子,我们也绝不会做这种小偷小摸的龌龊事!”
“就是!空口白牙就污蔑人,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双手往腰上一叉,气势汹汹地瞪着阎埠贵:
“他三大爷,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就得给我们娘俩赔礼道歉!”
何大庆的目光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俩脸上来回扫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你们家棒梗呢?怎么没见着他?”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尖锐:
“何大爷,我敬重您是长辈,可您这话也太过分了!竟然怀疑到一个小孩子头上,属实有些为老不尊了!”
她话锋一转,开始旁敲侧击:
“您刚来四合院还没两天,就接二连三地找事,要知道,以前咱们四合院的邻里邻居多和睦啊,从来没红过脸!”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说何大庆是个“搅屎棍”,自从他来了,才把四合院的平静给打破了。
何大庆被气笑了,不愧是秦淮茹,这嘴皮子功夫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想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还倒打一耙。
他当即沉下脸,怼了回去:
“你个秦寡妇,老头子现在说的是我家鱼少了的事,你扯别的干嘛?
之前你们院里安静,说不定是大家都忍着气、吞着声,不愿撕破脸罢了!
我何大庆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谁要是敢欺负我,老头子手里的拐杖可不认人!”
“哎,大爷,三大爷,秦姐,都消消气!”傻柱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
“不就一条鱼嘛,说不定是被野猫给叼走了,多大点事儿,待会儿我把剩下的鱼挂高点,猫就够不着了。”
其实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想起下班回来的路上,看到棒梗带着妹妹,蹲在破房子里头偷偷吃烤鱼呢,
鱼的大小、模样,跟何大庆晾着的鱼一模一样,刚才秦姐对着自己频频使眼色,露出为难的神色,肯定也是猜到了!
所以自己才故意帮着打圆场,想着把这事按下。
何大庆紧紧攥了攥手里的拐杖,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傻柱,这个好大侄儿,倒是挺会做好人,就是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毛病得改改,看来他的皮又有点痒了啊…………
巧了不是,自己的拐杖也有点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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